太倩衣冷看了炎龍一眼,其是嚇得肝膽懼碎,聽她冷道“帶我去炎穴。”此龍龍眸裏盡是懼怕,戰戰兢兢答道“炎穴隻有幽冥龍族的大人知道,小龍不知,小龍不知。”這炎龍說話也奇怪,幽冥龍成了大‘人’,自己又是小‘龍’。
太倩衣一把抓起了炎龍的龍角,提著向前走去,道“那帶我去找一頭二代的幽冥龍。”此龍連連答應,生怕對方稍稍用力,折斷了自己龍角。
炎龍雖沒有幽冥龍在炎窟中天生的識路之法,但幽冥龍賦予了炎龍部分能力,隻要不走太遠,部分地域的正確路線還是能夠找到。
在此龍的帶領下更快找到一頭幽冥龍,這一年來的無邊尋索總算是有了結果,對方見太倩衣,驚恐駭然,便要發訊逃離,太倩衣抬手一按,一波冰力便直接將其束縛,十段獸靈在其麵前也是弱不禁風,伸手可擒。
抓住幽冥龍,太倩衣氣息更冷了幾分,幽冥龍族是害死她孩子的直接凶獸,這又如何不恨?
但恨歸恨,此刻這幽冥龍尚有價值,太倩衣喝道“帶我去炎穴。”幽冥龍眼中一愣,說怕死,他確實怕,但炎穴是幽冥炎窟聖地,以當今幽冥龍族對太玄冰龍族的不滿情緒,帶這太玄冰龍去,他更是不敢。
猶豫過後,他還是一咬牙,愣著不動。想是鐵心要反抗了,太倩衣多費手段,斷他四肢,剝其龍鱗,甚至要抽他龍鱗,對方反而更是堅定寧死不從。
太倩衣是太玄冰龍族,折磨的手段著實有限,銘起示意自己出手,太倩衣緩緩退開。春夏之變一施展,將虛弱無比的幽冥龍和自己收入其中,不久後回來,那幽冥龍滿眼的淫色還未退去,看著太倩衣也是沒有恐懼,化為了赤裸裸的瘋狂渴望。
幽冥龍族本就一輩子處男處女,不嚐人事,但銘起在春夏變中使其邪火一出,便一發不可收拾,幽冥龍很快受不住煎熬,屈服下來,銘起這才將其放過。
斷斷半盞茶的功夫,幽冥龍的答應,使太倩衣深深打量了一人一龍,也不知是為何。
太倩衣拍昏了炎龍,一手擒著此龍,讓它指路,一旦他想發訊求救,立刻能先他一步出手。此龍受過銘起那春夏變,心底後恐得很,太倩衣鬆開他,傳訊也是萬萬是不敢。
關於炎穴,修能者技少知道,太倩衣從龍祖那裏卻聽聞了許多相關之事,這炎穴,實際是通向地底深處,極近地炎中心的一個穴口,其中的灼炎,正是接近地底中心的地炎。一般天王近前,立刻飛灰煙滅,殘絲不剩。
而炎穴在幽冥炎窟裏供與幽冥龍吞噬地炎,實在不比太玄冰龍族的洪荒冰池差弱多少,隨著幽冥龍的帶領不斷靠近,灼熱也是越來越濃,越來越強。
“炎穴處有沒有其他幽冥龍把守?”幽冥龍心底暗自期待,否則他恐怕是難逃一死,那太倩衣對幽冥龍族太恨,對方即便殺了他,幽冥龍族恐怕也不會對太倩衣如何,畢竟這太倩衣已經有幽空的實力,其身上又有太玄冰龍祖最完整純正的血脈。
一想到此,他心底千求萬請,隻希望幽空叔父能在那裏,自己也能有一條生路。
這炎穴去的路徑錯綜複雜,一番繞來繞去,已經是數日過去,逼近炎穴,整個炎洞都被一層幽藍之炎填滿,太倩衣護著兩人前行,一路也是暢行無阻。
終是到了炎穴,它處在整個幽冥炎窟中,唯一一處堵住的洞道盡頭,此洞並不太大,數裏發現而已,但灼熱無比的炎力竟沒讓四周岩壁太多消失,那岩壁恐怕本身硬度留有天級能器的程度。實是福澤寶地,幽冥龍族若是好好利用,不知要裝備多少能獸。
炎穴處在地麵,猶如一個巨大火盆,升騰的藍炎在不斷燃燒,好似在這大洞之下就是那冥間。
幽藍之炎的灼熱已到不可思議的程度,在太倩衣的庇護下,全身還是似有一團火包裹著兩人,灼熱如焚。不過此刻眾人的目光齊齊落在了炎穴邊緣不斷吞納著幽藍之炎的一名紫發男子。
他相貌很俊,眉如火,鼻似鷹喙,麵如劍削,菱角分明,尤其是一對眼,一看宛若星空浩瀚,浩瀚星空又在熊熊燃燒著火。這俊男子,讓太倩衣目光一凝,恨意衝脫了眼眶衝擊過去。
撞在此人身上驚動一點藍炎,這人就是幽空,當年害他孩子的主要幽冥龍。幽空望著太倩衣,神色並不輕鬆,站起身道“放了我幽冥龍族的孩子,你知道,我幽冥龍族如今少了一人,便缺一人,對整個能獸亂域,有害無益。”
這頭幽冥龍望著幽空,心底大有希望,瘋狂從太倩衣手中掙紮,但見他抬了抬手,將幽冥龍同玩偶一樣拋出,幽空剛剛抬手去接這幽冥龍,砰的一聲炸響,紫紅色的幽冥龍血,爆濺開,灑滿幽空滿臉,一絲絲的怒意陡然從心底竄升,不斷蓬勃,壯大。
自從龍祖死後每條幽冥龍都是彌足珍貴,受他好生保護,這太倩衣待在炎窟數千年,時常威脅到幽冥龍的性命,他早已忍耐了數千年,此刻終於爆發了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