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玄瀑三人坐將台邊緣,抬手一揮之際,整個將台中烙印的秘紋由內向外閃爍出黑光,整個將台成墨色,秘紋隨著黑光也漸漸隱沒,直至完全墨黑,一層金屬寒光從將台上閃爍,整一座將台化為一塊堅凝無比的鐵塊。
鐵玄瀑道“寒將,笑獅,這一次我鐵將族勢在必得啊。”另兩人含笑不語,隻是目光中有一絲黯然。鐵玄瀑看著三人,又道“三人,老規矩,鬥三場,兩場皆勝者為我將族繼承人。”
鐵虹三人各自將門的族人發出助威聲,三族族人也漸漸為各自族裏的繼承人呼吼,震徹天際的吼聲從此蔓延,隱隱在將族三域也能聽見。
“慢。”從天空高處傳來喝斷聲,其聲如蓋世驚雷,將千萬人的呼聲蓋過,隨其一聲,整個族地更是一震,漸之從那天空落下的雪花冰粒中走出一人,不是帝狂又是何人?鐵玄瀑三人神色一緊,當即起身行禮。
帝狂落在將台之上,道“我支持一人成將族繼承人。”鐵玄瀑兩人眼帶疑惑,卻不敢流露,道“神將請說。”帝狂目光落在遙遠天際,那處有一個人影漸漸飛來,此人身周盤旋著一層莫名難言的氣息,遙隔許遠,三人依舊能夠感受得到。
“走己?”鐵玄瀑三人喃喃念叨,那黑影逼近,瞬間化為寒氣,轉而又在擂台之上凝聚,正是銘起,即便黑色錦布遮住了臉,但他額上的疤痕卻是明顯。
這一刻,圍在將台四周的走己將門的鐵將族人瘋狂了,卻整整齊齊呼喚‘走己天將’四字,那幾名地將望著銘起,神色透出一股難言的激動,“他回來了,走己回來了,我走己將門的王,回來了!”
吼聲越來越大,即便是銘起也不由側目一看,呼喚之人竟有十數萬,當年他離開時,走己將門存剩不過百多人,如今卻有十數萬人,這還是在銘起九年不在族中的時候。
他已長的棕發平及腰間,眼中盡是深不可測,輕輕解下錦布,露出毀盡的麵容,台下刺冰望著他,喃喃道“修為明明沒有超越過我,為何他卻給我高深莫測的感覺?”
“看不透他的修為了。”鐵風淩心底暗驚,他在九年裏已算勤懇了,也不過四段巔峰層次,突破了一期而已,而這走己離族時,是那兩段中期,而今,卻到了他也看不透的層次,這等成長速度著實可怕。
鐵殷淡看銘起一眼,眼中湧起憤憤之意,隱隱又有一絲不甘,她心底暗道“贏不了他了。”
隨銘起出現不少族人開始困惑,尤其是寒將族,血將族將族族人,極少有人知道走己這天將的存在,紛紛向身旁的鐵將族人詢問“那是誰?是新入的天將?”
“不,他已經成為天將近十年了,聽說和昭世神將有什麼特殊關係。”
“難怪昭世神將也來了。”
“莫非這走己要來爭奪繼承人的位置?”
“不知道,即便他想,也未必能夠成功。”
銘起目中已有一絲滄桑,這九年,他卻如同經曆了九十年,開始每一次入殘風世界修煉,需要三月之久恢複,但隨他殘風的不斷完善,這個時間不斷縮短,直至十天之期,他這九年入殘風世界九十次,每次一年,恰巧九十年。九十年法則之力的修煉感悟,他已有超乎想象的法則之力感悟和能技的掌控,甚至漸漸逼近圓滿!
“天將走己,前番鐵將族繼承之爭因事未回,今次回來爭奪將族繼承者的身份,望族長答應。”銘起向鐵玄瀑抬手一恭,對方一愣,又看看帝狂,道“並非我不答應,隻是你需要兩名天王支持方才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