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刻,那股禁力讓長老的身軀被迫衝擊向第七道鐵門上,他目中驚駭閃出。
再欲施展手段卻還來之不及,鐵門發出轟一聲,此人的身子實實衝在在鐵門之上,當即噴血如霧。
這一撞,四下禁力削弱,他目中精光一閃,長刀金光閃耀,秘紋快速從這金光中生出,快速蔓延在鐵門之上,他一咬舌尖,喝道“土同”
一團血霧吐出,血霧卻是土黃之色,落在那一團團金色秘紋上,這金色秘文沒有光華閃出,反而時漸漸隱去金色變得土黃,直至這秘紋好似一塊塊泥土所凝,秘紋氣柱擴散開的土黃將這鐵門直接化為一尊土黃色的土門。
他人微微動指,這土門便紛紛碎散開。
就此時,鐵殷長刀利光逼成刀狀,一刀之下,宛若有一股萬物不當其利的鋒利在刀口蘊藏,此人急急化為一團土氣化開,但其中殺氣已經傷他。待一刀從土氣中削過,他再化回身軀時,胸口已經出現一道長長傷口。
他目露猙獰,雖兩人修為一樣,同時四段初期,但對方顯然比他更早許多步入這個層次。此刻受傷,他心底一陣瘋狂。
但對方那傾世容姿,又不由的是他心神一蕩,心下惡念閃起,當即有了決斷!
“我們下撤!”
他呼道,十幾人立刻棄下對手向下奔去,鐵殷一身大將之氣,當即喝道“追!”
個個將天立刻下沉緊追,何為將,受命即行,路惡也需行!
十幾人向緊追,足足追了三萬裏,四下一片幽暗時,幾乎無法見人時,那十幾人倏地消失在黑暗之中。
鐵殷寒眉一皺,下方當即暗叫不好,大呼“我們快…”回撤幾字還未說出口,從那黑暗中吹出一波紅色灼浪,當即讓三人身上器甲滾燙。
如此深度的地方為何還不見那瀑穀族的族地,原因隻有一個,已被挪入了能界!他們還留在此處,就是為了等他將族人前來!
忽而,一陣火紅將黑暗響亮,下方一聲聲轟隆,同隨一陣陣巨大的震動在空氣中蔓延,而眾人頭頂,更是出現一個白光圖案,將整個穀口封住!
下方正是一片火紅熔岩,那長河之水並非沿著地裂流走,而是不斷落入這熔岩之上,天地所生地炎,也唯獨天地所生長河才能壓製,兩股力量相互抵消,此處才是平安無事,這也是穀口上方為何一直盤聚者濃厚霧氣的因由!
前番爭鬥,長河逆流,這地炎失去壓製,此刻正在爆發!
頭頂那白光圖案,已然封禁退路,其上瀑穀族族長連同副族長出現,而且還有前番與她十幾人爭鬥的那十數人!
群人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冷冷望著下方,打算看著眾人如何被地炎吞沒!
鐵最是怕什麼,不必多言,自然是火,而且如此深度的地炎,早已非同尋常,蘊藏的炎力令人無比,饒是十六個將族能天也無法抵擋。
鐵殷寒眉皺緊,凝重的模樣讓人心頭一顫,不由生疼。
隻聽上當那瀑穀族族長冷笑道“鐵殷,早有聞大名,如今一見果真有天下數一數二的姿色,若你答應順從我瀑穀族,今日便放你出來,免得香消玉隕!”
處著生死關頭,即便是鐵殷也是不住的心底憂燥交集,但她畢竟是天將,一顆赤忠將膽豈是生死能夠嚇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