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血一甩出,當即化一道紅光射出,而銘起一晃身子踏在妖血之上,向前疾馳而去。
古墓巨大,洞道蜿蜒曲折,洞多而雜,而且險處重重,此刻正有能地在這洞道中探索,也正順了銘起的意思。
“我要突破天級,隻是衝脈一事遲遲不敢,如今越多能地精血越善,對於我的化天越為有力。”他目光中閃爍著寒芒,一波能識探開,立刻察知到整個古墓的情況。
這一波能識非同尋常,那是炎隕中一種叫‘炎眼’的能技,那一波能識是一波難以察覺的炎浪。這炎浪毫無力量,但可以如能識一般探知炎浪掠過之物,而這種探知能力比能識強勁了不知多少倍,一個沒有特殊手段的修能者即便全力隱藏自身,也無法躲避炎眼的探知。
銘起沿著洞道禦刀飛行,不過極短的時間,逼近第一個目標,絲毫不見他匿藏的意思,朝對方正麵衝去。
此人先是一驚,當即要攻擊,隻見白光一閃而過,他的身子驀然化為左右兩半分開,傷口出現冰封。
而他背後的地下,衝入一道冰刃,銘起在冰之力圓滿之時,刀意再做突破,達到第七步小成,不僅僅如此,他掌心,待破天那一日,他冰之力轉化之時,必定能夠步入大成。
到時,即便第八步劍意大成,也必定不是對手。
此人的身子分開倒下,還未落地便已化為飛灰散開,而極速離去的銘起甚至未曾放慢速度一絲,此人死時的大片精血飄聚而來,凝聚在銘起體內。
“可惡的賊人,有一個人被滅了!”正帶著四名藥族涅地巔峰的一名能天罵道。
長旁那人眼帶疑惑,問道“白鬆兄,是死於陷阱?”這能天回頭冷冷瞥了此人一眼,轉頭又眼帶焦慮之色道“不,並非是,而是被那人殺了!”
此人麵上一駭,心頭忽然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他強笑道“他終於露麵了,我們定能擊殺他!”
“可惡!又一個族人被擊殺了!”這話與話剛隔幾息,那能天咆哮道。身旁這名涅地巔峰眉頭一皺,閃爍幾分凝重之色“他定是同時遇到了兩名我族族人,否則怎能如此快的在這迷宮一樣,又布滿重重陷阱的古墓裏快速察知我們族人的蹤跡,將他們擊殺。”
那能天點了點頭,但眼裏還有驚色未退,道“定然是這樣,不過能夠擁有這麼短時間連續擊殺兩名能地的實力,也不會…”
這一個弱字還未說出口,他漸漸平靜的眼中掀起驚濤駭浪,神情呆若木雞,他嘴中發出越來越來顫抖的聲音“三個,四個,五個,六個,七個,八,八個能地!同時喪命!”
另四人的神情更是呆滯,五人愣在洞道中,許久,才回過神,那能天咬牙道“對方定是知曉了我們的位置,而且他早先我們步入古墓許久,各種玄機早已比我們熟悉得多,再者…他一定突破了天級!”
“否則又怎會在一瞬間同時擊殺八名能地。”他說到此處,神情立刻凝重異常,而且眼裏顯露出了恐懼。
他還記得,在那名叫走己之人在古墓外與諸多族人爭鬥之後,受了重創,而那時,他,在這走己背後給了他一刀,並在這古墓中追殺了他一段距離。
如今一想暗處還有如此一個敵人,他心底不免一陣後恐,背後泌出冷汗,看著前方驀然洶湧而來的火焰,腦中計劃一閃,便有了對應。
炎眼之下無所盾藏,整個洞道中的所有情況都在他腦中呈現,驀然間,他身子一折沒入布滿炎火的洞道中,直取那五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