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一章 風暴之中(2 / 2)

被囚人顯然看出了他的心思,嘴角一笑,道“你想要,給你便是。”隻見白光一閃之際,隻見銘起被拋出,登時,那暗殺之王眼前一亮。說的是生死不論,但活的必定更好,捉了銘起日後天主怪罪,也隻是這捉人之罪,而非殺人。

但警惕之下他一掌便以天級能技拍向被囚人,這一掌出乎銘起和被囚人的預料,對方畢竟是暗殺之王,在銘起這巨大誘惑前,竟還能保持警惕之心,便當之無愧這暗殺之王。

這一瞬,銘起毫不遲疑用自己的手段,幽冥禁府中所有禁紋朝暗殺之王一湧而去,密密麻麻無盡無數,不僅僅如此,還有銘起三道戮令攥符!

他雖想到銘起會使手段,但天王級修為早已失去了當年作為絕殺者時的警惕,一心隻想修為在此,不必懼他,天王懼一個黃口小兒是何等恥辱?

這無數禁紋立刻印在黑暗之王身周,連成一片,形成一個黑球,黑球裏立刻發出轟轟炸鳴。

這轟鳴,正是當初囚禁在幽冥禁府的數千能地,銘起留下一半囚在自己冰塔之中,另一半便隨著禁紋此刻在暗殺之王身周爆炸。

做到這一點並不難,這群人體內本就留有禁紋,加以觸發,很容易變化。

這時,被囚人受天王級以天級能技的一掌,登時身子碎開,再凝回時已然昏厥。

銘起立刻讓朽木出界,將被囚人帶進能界,再由朽木帶著能界前行。

那禁紋所組的黑球之中,出現一道道衝擊所成的變形,幾乎就要破裂一般,若沒有那三道攥符,恐怕支撐不了一瞬,畢竟天王級的力量太過強大。

朽木當即縱身鑽入那法則風暴包裹之地,當即那強勁的法則風暴將朽木的身子扯碎,化為魔氣,若非他天生魔體,他早已死在這強勁風暴下。

就在他紮入法則之力的風暴之中那一瞬,黑球裂出無數裂紋,轟鳴一聲之際,禁力四散蔓開,而暗殺之王司從其中顯露雖衣衫有了破碎,但依舊充滿一股尊威。

他冷哼道“這裏縱然我這天王也不敢隨意進入,何況你們,就準備死在裏麵吧。”說完身子一晃向天主飛去。

“這,這是!”剛剛步入風暴之中,銘起立刻驚然,目光裏愣了一陣,又沉吟道“難道天主的意思是故意讓我到此來取…噬天!”

剛步入這風暴之中,他噬天殘本立刻開始悸動,一絲紅光在銘起腦海裏閃起,指示那噬天殘剩部分的方位。

“怎麼了?”本在一旁和他閑談的血珀問道。

銘起神色興奮之中又帶著凝重,他呼道“我要離開一趟。”

說時朝著天空一衝而去,那處空間立刻開始扭曲,血珀呼道“你的噬甲還未修複…”還未說完銘起已經失去蹤影。

他再出現,立刻有一股他無法抵擋的力量吹拂而來,但這股力量中帶著一股熟悉,這法則之力,竟是噬法則之力,他體內的吞噬之力在化天之時,便會轉化做噬法則之力。

這股力量對能天而言,都是極難抵抗,而且極度危險的存在,譬如朽木,此刻他化的魔氣,在那吞噬法則之力中死死僵住,但也極難穩住體內法則之力被吞走。

但銘起不同,就似一個火星落入了火海,水滴落回了海洋,這股力量雖無法抵禦的衝進他體內,卷走了所有冰火之力,但也不斷在銘起噬體之中流淌而過,他能感受到此刻身子在歡騰雀躍,快速的經受這法則之力的淬煆。

愣了片刻,銘起便奮力向前走去,法則之力縱然不傷銘起,但帶有的衝擊卻讓銘起極難行步,甚至每一步都需要耗費一定的法能。

“朽木你先回能界中去。”銘起回頭對朽木說道,他就快支撐不住,聽言,當即全力抵抗這法則之力的風暴,身子一晃躲回了被囚人的能戒中。

銘起眼裏閃爍思索之色“若在此地,那麼…”白光一閃之力,月牙飛到他手中,一股股法則之力好似有了意識向月牙鑽去,而月牙大出黑光給震顫顯出此刻它是如何激動。

他將月牙擋在身前,以刃口逼開法則之力,行進的速度雖不快,比之剛才也好上許多。

行了百步,風暴強勁而且紊亂,以月牙的刃口已經無法麵對四麵八方吹拂而來的風暴,他背後帝尊咆哮而出,他在這風暴中行出吞噬,但那無盡無止的法則之力何其強大,片刻他的身子已經承載到極限。

銘起將它散去,心想“看來是必須憑借自身的力量一步步克服這股力量前行了。”

“大可不必,我以我的封印為基,魂力為控,應該能夠吞噬這些噬法則之力,那時對體內力量的積蓄也有相當的用處。”‘銘起’在他心底說道,一股磅礴魂力立刻彌漫開,尤其是他那封印之中隨著這魂力透出的吞噬之力直鎖定法則之力。

無盡無止的法則之力湧聚而來,反而以他體內封印為基,行出的吞噬之力越來越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