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紋藍光一閃,寒氣從中透出,轉念他拉著冰弦成滿月,一道封絕寒矢鬆弦刹那射出。
藍白之光掠過虛無,立刻尾隨大片的空間冰封,寒勁極為駭人,雷帝身子剛受波蕩,這立刻緊迫而來的寒矢絕對不能再落在身上,否則籠將失去所有先機,直至失敗!
他當即湧起全身雷力,大喝一聲“雷霆盾”這一聲比萬雷齊發還要驚人,虛無之中立刻盤聚出厚重墨雲,一道閃雷當即轟鳴落下,雷光落到一半戛然而止,凝出一道雷幕,有似是盾牌。
封絕寒矢衝擊而去,立刻死死嵌入這雷盾之中,宣泄而入的冰力瞬息將雷盾,化作一麵冰盾,落到虛無中消散。
這一瞬之間,銘起已凝聚第二失,隻是,雷帝一晃身軀,化作雷光向他衝擊而來,速度太過迅猛,甚至帝尊來不及放出寒矢,雷帝已一拳凝聚大片雷之力轟出。
銘起來不及去吞噬雷帝的雷力,帝尊隨著這一拳被轟出百裏,但那帝尊立刻爆發出怒火,黑影雙瞳一睜,洪荒之氣蔓延而開。
幾乎一瞬,帝尊身上全部秘紋散出,密密麻麻無盡無數全部籠罩在雷帝身上。
黑光大放之際,籠剛欲操控雷帝逃離,隻是這秘紋自然全部印在雷帝身上,無盡無止的吞噬之力從噬紋中傳出,他雷帝的身子瞬間消失再空中!
眼瞅那秘紋向籠壓來,近身必死!他全身白雷一閃,身子仿若瞬移一般從噬紋籠罩中抽離,出現在百裏之外。
噬紋這才紛紛飄回帝尊身軀,帶回大量雷之力轉化的吞噬之力。
這時,虛無之中走出十數人,一眼看去,正是被囚人,不過他手中握著十數團彩光,各色斑斕。
那是!!
籠心底掀起彌天大駭,被那人握在手中的不是能界是什麼?難道毒宗,屍傀,還有那天級的絕殺者,都敗了!
被囚人一身衣衫雖有破損,麵色微微泛白,但並不見傷口,而鬼坤等能天,更是麵容不變,氣息依舊強橫至極,好似沒有絲毫損耗。
被囚人強橫的實力,遠遠超過他的修為,他修為是四段巔峰,實力,卻有五段層次,前番在他能界中撕鬥,鬼坤等人隻是旁觀,眼看毒宗屍傀兩宗如何被被囚人屠戮,如何敗逃!
最後,僅僅毒天同屍傀逃離,其他人,早已被他斬殺,這些能界,便是那時所奪。
“不必擔心,殺你的,隻會是我!”銘起在他驚神之際,沒有攻擊他,反而放出讓籠心安的話來。
雖然,這話裏,已包裹著巨大的悲痛和怒火。
“你們都不許出手。”銘起對被囚人十幾人呼道,目光又落到籠身上,帶著痛苦,哀傷,有無盡怒意的目光。
“銘起,對付你,我雖準備久矣,不想你的手段,還是一如既往的層出不窮,單憑我的力量著實是無法殺你了。”
“那麼,便讓天來殺你!”
說時,他的目光中閃爍雷光,一股股氣勢從體內蕩開,隻見天空浮起大片雷紋,無盡無止,籠的能戒白光一閃,出現一絲令被囚人目動的無形之物。
“法則…”
當年古城時銘起早已見識過法則的威力,籠取出這一絲法則時,他心底已經驚駭。
這一絲法則出現,登時這個能界出現大片碎裂,碎裂之處宣泄入外界的法則之力,立刻朝法則湧聚而去。
一絲法則化無上威力,法則本沒有力量,但他就似河道,法則之力便是河水,一切早就被法則規定,這無數法則之力湧聚而來仿若湧入了河道的河水,形狀,緩急,一切因法則這河岸而定!
這些股規定的力量又被稱之法則元力!
正因法則元力,無數法則之力就像雨水一般融入河流,有變作河流規定的形狀!
雷光在那碎裂之處出現,每一道濃鬱的法則之力都是銘起難以抗衡。
籠之所以立刻施展最後手段,是因為被囚人的出現,縱然銘起說過他不會插手,但這一切,對那被囚人而言隻是想與不想,想他便動手,不想便不會。
對籠而言,越早擊殺銘起,越為安全。
那漫天雷霆,雷威彌天而開,一道道雷暴直接將銘起二人包裹,封在一個巨大雷球之中,卻聞其中銘起呼道“你們任何人不得插手。”這話裏有一股難以抵抗的堅決。
本要衝去的刺雪,身子一震,眼裏憂色滾濃,靜靜望著那雷球。
“這一絲法則…”被囚人目光閃爍不定,縱然是他也無法看透雷球察知其中一切。
不過,一但銘起求救,他便會立刻動作。
從天空撕裂的巨大缺口中,宣泄入的法則之力不斷注入這雷球之中。
雷球內,雷暴彌漫,帝尊的身子在不斷吞噬,隻是這些雷電是法則之力所凝,吞噬極為艱難,不過幾息,帝尊已出現大片裂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