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玄到他亦無法看懂,也隻是曾經見過類似這等玄奧手段,那些強者,稱之‘源力’這股力量絕不可能出現一個能地身上,不僅他如此想,任何一個看到這一幕的強者都會如此驚駭!
殊不知,銘起並不知什麼‘源力’這非寒隻是從冰王冰技和他自身感悟的法則之力相互結合後所生,陰差陽錯下生出了‘源力’。
所謂‘源力’並非法則之力,也並非法則,隻是當強者修煉到一定境界之後對法則之力的感悟達到大成以後,憑借法則之力各種迥異,施展的多種法則之力,凝聚成完美循環互補的新力量。
莫說蒙天囚,眾多能天夢寐以求這股力量,有這股力量,便有突破天王的希望!
無意之下,他陰差陽錯施展的寒矢非寒竟讓‘源力’出現。
雖然這股源力並非法則之力完美凝和的源力,但卻是真正的源力!
源力,僅僅是幾股力量完美融合互補生出新力量的名字,他可以萬般屬性,萬般模樣,可以是法能融出的力量,可以是法則之力融出的力量,也可以,是法則融出的力量!
但,真正凝出源力的強者少之又少,達到能地級凝出源力的更萬世不出一個,今日,有一個,銘起。
蒙天囚的驚駭,直至兩道轟擊在天空紛紛潰盡之時,他才回過神。
銘起亦看出了這兩道攻擊相遇後的詭異,他認為是因為兩道攻擊產生的某種變化而已,也並不在意。見天空蒙天囚麵色發白,冷汗直泌,他雖困惑,卻也機不可失。
他背後裂開一條裂縫,冷光
之光透出那一瞬,他身子已經出現在蒙天囚麵前,好似瞬移一般。
黑刀破式一帶而去,蒙天囚驚時,這一刀已經貼在他胳膊之上,隻是最後一個念頭,他立刻將左臂的虛魂收回體內,下一瞬,手臂飛揚而起,鮮血逬射如柱。
他毫不考慮,立刻一掌全力襲向銘起的下腹,這一掌太過危險,銘起立刻借影步退回,這一瞬,蒙天囚能戒白光一閃,一瓶靈液淋到他傷口。
片刻,骨肉鼓動,他的左臂再度完好如初。
縱然如此,剛才那一刀,已經削弱了他不少的木之力。
銘起不知蒙天囚的驚恐疑慮,他越分心神,對他,越為有利!
但蒙天囚畢竟有了近萬年的修煉,此刻立刻意識到心境不穩不能與他再耗下去,心想“我若施展次天級的能技,體內的力量定會流喪過半,無礙,能戒裏還有一顆靈骨回生丹,有此物我的力量立刻能夠恢複。”
想著,他掌心已在凝聚更為強橫的力量,虛影的灰色波動隨著蓄勢,一波波從蒙天囚身周蕩開,他背後那木帝咆哮一聲,立刻全部散去,化為大片木之力凝聚在他掌中。
“竟要用次天技?”銘起看著蒙天囚,他心底也在暗自搗鼓“帝尊,不知能不能夠吞下這一技…”
就在這頭戰至慘烈時,有一人從蒙域向東南飛去,看這目的是器宗。
此人是一蒙宗弟子,他全身傷痕,隻想要逃,一道火舌射來,此人立刻化為了一團焦灰。
正是朱雀所領的二十人,她鳳目望著法則之力凝聚的屏障,有一絲難言的神色。
這法則之力的屏障並不會阻抗修能者,但對強橫的能技而言卻是巨大的阻礙。
“銘起,用不用我來幫你!”一旁正和蒙獸撕鬥的血珀側頭銘起呼道。
這一側頭,蒙獸一爪抓來,他急忙閃開。銘起目光專注,體內吞噬之力難以想象的程度,他道“先宰了那條小狗再說吧。”
蒙天囚掌心,已經凝聚出一片蒼翠的碧葉,看似尋常無奇,卻是次天級的能技,這綠葉蘊藏的木之力,絕對足以讓方圓十萬裏的草木獲得十年的生長。
不僅僅如此,綠葉之上漸漸浮出一道道繁瑣秘紋,秘紋燃起灰炎,密密麻麻無盡無數!
“散~”銘起低低一念,背後冰帝立刻消潰,化為大量冰之力湧回他的體內,可以說他此刻依舊沒有多大的損耗,畢竟噬體無時無刻不在吞噬著天地之力。
一道黑色虛影聳立而出,看不清他的麵容,半虛的身子全是黑暗,縱然虛幻依舊充滿無可比擬威嚴。
從銘起體內不斷溢出的吞噬之力流向帝尊,他的身子依舊虛幻,似乎僅僅凝實了一點。
蒙天囚心頭一陣驚咦,心想“為何他還有新的真身?難道是能技?”
他並不知曉這帝尊才是銘起真正的真身,而冰帝,隻是冰王送他的一件禮物。
帝尊仰天咆哮一聲,萬裏虛無掀起一陣風暴,蒙天囚目光一凝,喝道“不管你那是什麼玩意兒,不死,也要付出代價!”
“你可以來試試!”銘起回應一聲,縱身一退,融入帝尊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