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弱。”銘動雖然將這龍屍拋來,同銘起身軀一動,出現在七七界中。
當下正是一片森海竹林,長河高山,兩人當空而立,銘動道“你將戮令取出,你父親讓我帶來一物。”
點點頭,銘起早已將能識探到百裏之外,能戒白光一閃,戮令閃現。
不過此刻,戮令之中所發那血腥之氣越來越重。銘動手中出現一玉簡,還未出手前,他道“戮令是你才有資格擁有,我不得觸碰,你將玉簡捏碎,你父親所留力量會自行封印。”
他將玉簡遞給銘起,倒退到一旁,銘起閃爍片刻思索之色,將玉簡貼在戮令之上,一握之下,破碎聲極為清脆。
同時一股力量在這破碎刹那湧出,形成道道秘紋所凝黑紋鏈,向著戮令鎖來。
看似一道道細小秘紋,卻蘊藏一股極強力量,甚至,難以想象的凝聚,銘起確信這股力量爆發開,絕對足以震碎整個七七能界。
這密密麻麻無數極為細小秘紋玄奧無比,纏繞在戮令之上立刻傳出陣陣禁製之力,這股力量太過強橫,甚至僅僅彌漫開餘威,銘起便覺全身力量受到壓製。
直至秘紋沒入戮令消失,這股禁力才消潰,但銘起依舊能夠感受到一絲絲殺氣從戮令溢出。
“戮令日後你要小心使用,一旦封印破碎,將會…”說道此處,他不再多言。
“我知曉。”銘起點頭將戮令收回,銘起卻身軀一晃,消失不見。
相聚,隻是時間太短,離散,或許隻是下次再聚時的分別。
銘起佇在空中片刻,身軀一晃,消失不見。
待他再度出現,已到護界人所處那處…
一月過去,銘起憑借六段實力,衝擊能界到九三層次,新生之中,無人能比,甚至不少老生,隻得望之興歎,九三界中,天院之人已經零星,甚至可能沒有一名天院之人。
銘起這一月又奴役不少能地,但依舊未曾發現當初刺傷籠那女子。
但有一事,銘起所想應該不差,亡冥就在此界!
此人身份終究是迷,他身上有體內那魂印主人都不曾知曉的秘密。
“他時刻所想,便是我的性命,此刻我在九三界便已證明我的實力,他定不會輕易來殺我。
而我,也不必急於一時,靜靜待他前來,不論以何手段定要將他滅殺。”
“此界恰有一處內天地,乃是冰天地,正好以之修煉,提升自身實力待亡冥前來。
但這等待也不可太久,最多一月,否則蒙宗之事時間會不夠。
那女子的事也隻好作罷,不知為何,我總感覺自己應去找她,或許,是錯覺?但著錯覺又怎會如此熟悉?”
銘起暗自沉吟,一陣涼風吹近,他已消失不見。
再見他身影,已到一片冰天雪地,鵝雪紛飛間從天空飄飛而下,灑落一片片寒意與純淨。
“冰法則之力,我已小成,大成之後,才有資格納取法則之力運為己用。這等層次,至少地王級才有可能做到。不過說來,地王與天級初期究竟誰強誰弱,曾經以為地王便有天級實力的強者,但如今看來,遠遠不是,天級強者自身,就是法則之力大成才得以突破。
而地王,最多不過法則之力接近大成,即便一線之隔,也是天地之差,對付蒙天囚,我的最大憑借是蒙焚,在這之上,需要更多蒙宗宗人的血脈,至少需要兩年,我要開始準備此事了。”
銘起在平曠一片無垠大地中心坐下,一波若有若無的氣息蕩開,千裏飄雪紛紛化為一滴滴雨水,其中寒氣形成漩渦朝銘起湧聚而來。
“亡冥與那女子之事全看機緣,亡冥來得早,我就還有時間去尋找那女子,若不來,也隻好作罷。”一朵雪花從天空飄搖而落,落在銘起肩頭,他目光挪去,又抬頭遙看天空,喃喃自念道“我已抽去寒氣,雪當化為雨才對,這雪…”
僅僅一片飄雪,再沒了其他雪的蹤跡,銘起亦不明為何。
左臂冰之力微運,這一片雪花被銘起輕輕拈在指間,細看之下,有冰法則之力的流動。
“這是!!!”
他如見珍寶,目中精光閃爍,心下激動,道“這,就似柴火,雪為柴火,冰法則之力為柴,寒氣因柴生火,由冰法則之力存在而存在,當柴火同時存在,便是雪,我抽去寒氣,等同拿走了火,柴也會失去碳紅,雪也就成水,但,也有不同,當失火時,吹來風時,柴火再起。
。
這就是突變,外來力量形成的變力,這片雪花之中,一絲絲冰法則之力失去寒氣,非但沒有化水,反而不同普通雪花,這突變,是什麼外來力量?
還是某一種我不曾掌握的冰法則之力本身具有如此性質,又或者,某兩種,或者幾種冰法則之力共同之下,生出的如此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