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提親(2 / 2)

坤若目中流露中苦澀,隻是苦苦一笑,端著甜羹便要走開。

“師姐等等,等等!”路水一臉討好之色,幾步上前笑道“他不喝我喝,我喝,這個傻蛋師兄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路水伸手去接甜羹,隻見坤若冷眉如霜,陰沉著臉,手中甜羹玉碗連通玉碟一道破碎。

還未等那路水反應過來,坤若已經一拳飛擊而來,空氣直接被壓出團團氣暴,路水還麵帶討好之色,被擊中麵頰,頓時鮮血慘飛,鼻血縱橫,一瞬間便昏迷了過去,在巨石之中連撞數次。

坤若突然笑饜一展,拍拍玉手,目中皆是堅定,走開了去。

銘起錘器依舊,這九白錘大關,很難突破,連連嚐試數次,皆是失敗。

夜已深,坤火已回房中休息,路水也在醒來後抱著半邊臉躲回了房中。

空蕩之中,僅剩銘起被生原炎響亮的背影印在地麵,隨著黑影一個個動作,一錘錘敲擊之聲在巨石之中震蕩。

突然一腳步聲聲,慢步傳來,銘起目光一凝,心神被打斷,卻見坤若手端一麵盆,盆中水卻冰,在這鐵域之中得來冰水,除非有銘起這特殊冰質化技,否則很難。

銘起嘴角一抽,竟在心頭升起一絲鬆動,欲要接過這麵盆,可銘起卻在這念頭升起刹那將其掐斷,自己終不是他人該拖命之人!越是對自己如此,銘起越不願帶其陷入困境,因為他姓銘,而非走!

銘起長舒口氣,放下手中鐵錘,已成焦黑的雙臂觸目驚心,坤若眼露心疼,剛要探出玉手,去觸碰銘起這傷跡斑駁的手臂。

卻見銘起抬手一震,焦黑之手,頓時退下一層焦炭,原本手臂恢複如初,隻是更白了幾分。

“你且聽我說。”銘起目索坤若雙瞳,眼中有的隻是一種哀,一種冷,一種拒人千裏之外的拒絕。

“你是一好姑娘,若我未曾有過一些難言之隱,未曾有過深戀之人,我定會傾心於你,可這一切,隻是若字,你不必再如此對我,終究不過一場空夢,到頭來,浪費你得青春年華,反傷心神。”銘起滿麵誠懇,這番話確是銘起心底之聲。

聽言之中,坤若麵帶微笑的麵龐,美眸之中,潤開朦朧,這話落一刻,便有兩滴晶瑩落,落得無聲,卻似流星劃空,低落在地,濺開無數苦澀。

坤若依舊是微笑著,卻梨花帶雨道“就算一場空夢,我寧在夢中,永不自醒。”

說完,坤若轉身扭過頭,玉手抹著眼角淚,跑出巨石。

哎~~~

銘起長歎一聲,眼望頭頂雖被巨石遮去頂頭的星空,可是這雙目中蘊藏者一個星空,一個璨如銀河的夜晚,那一夜,他曾與刺雪,在無星之夜,談笑過,似是仙侶一般言笑過。

這心並非已絕情,隻是情到深處,已有倩影,如何再去容下他人,隻可做那無情水,無情對那有意花。

一番惆悵時,銘起目光一凝,種種情緒爬滿心頭,手中黑錘緊握於手,身軀一個旋轉,揮錘若雨,落在能器之上。

“莫問此刻幾多愁,愁爬心頭亦是愁!”

銘起心底一聲惆悵,錘連如風過,如火去,如山崩,如海澎。

越是越快,僅僅幾息,破開五百錘,銘起錘勢不減,任這生原炎焦灼雙手,眼中霸氣如何濃深。

“愁,愁,愁,了卻幾愁,又幾上眉頭?”

銘起嘴中一聲狂笑,隨著霸道之氣,驀然蕩開,錘勢依舊不減半分。每一錘,狠狠落在能器之上,壓出深深凹痕,銘起並非霸上心頭,是惆悵於心,便要解愁!

叮叮當當,能器隨這爆發開的氣勢,碰撞不停,如是樂聲,說這心中愁。

六百錘過,銘起麵上狂笑再濃幾分,霸道全蘊在眼中,銘起不見掙紮,不見抵抗,隻在狂笑中,揮錘若雨。

叮當之間,碰撞之間,此刻,並非穩收這心神,便是放任,便已自由,便是坦蕩心頭,任這霸道宣泄心頭愁。

這股霸道,若蓋過這份濃愁,便是霸道攻心,明顯這份愁已濃深到一定程度。

七百錘落,銘起目中霸中有狂,狂中有絕。

“霸道?今日我便隨這霸氣,霸道一番又如何,我便我,心欲如何,便如何!”

銘起轉身變成一股旋轉,一錘砸在這能器之上,巨大反彈之力瞬間隨著銘起旋轉,繞身輪過一周,再度落在能器之上,一劍已彎曲超過九分便要成一垂直模樣。

銘起旋轉越快,隻能見到錘影越來越快,銘起身軀形成一個漩渦,霸道之氣同樣凝出一個漩渦,隨著每一錘,每一次旋轉,越來越快的旋轉越來越深。

一百錘再過,過了八百錘,銘起麵上已成狂笑,腳下猛然一踏,一錘橫掃而去,那能器頓時被擊出煉器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