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亂器之中爬出,還摸著牙關在地上呻吟。
同時吐出三顆斷牙來,定是先前坤若一拳所至。
“閨女啊,為父日後可就是重傷患了,以後這個嘛…哈哈。”坤火滿麵得意之色。
坤若隻低頭,未曾言語,有時候什麼也不懂,就在它快要丟失時才知珍惜,此番坤火雖未亡,坤若卻已有所覺悟。
“大叔,你二人終是受我拖累,我若再待在此處,怕蒙宗終歸給你們找上事端,這煆器之法對我確是有用,大多我便再去找一朵生原炎,大家就此別過。”
銘起對三人抱拳此行,這便要走。
“等等!”銘起就要騰起身,卻被坤若叫住。
坤若從坤火懷中脫出,幾步便擋在銘起身前。美目之中溢出焦急之色道
“不行,你已闖下此禍不能離開,要離開得問我父女二人,再說鐵域偌大,豈怕他一蒙宗。”
坤若目中皆是強硬。
“姑娘好意,走某心領,實在不願再為兩位增添麻煩,還請讓開。”銘起腳下已出現一圈波動,便要踏腳飛出。
“不行,我說不行便不行,我說不怕你拖累,你便要留下。”坤若目中再急三分,一時間話從嘴中脫出。
坤火凝望空中坤若,目帶詫異之色,若兒究竟是怎麼了,竟如此在意這走己去留。
“走己,我既收你為徒,有何麻煩便有責任為你分擔,你莫推辭,留下便是,我坤火雖是器聖,朋友卻也有不少,自問那蒙宗欲要動我,還需自己權衡。”
坤火嘴中同勸銘起。
銘起目露沉吟,話隨如此,蒙宗乃一州級宗派,鐵域不怕是必然,但鐵域能否為了一器聖與蒙宗相敵便是未知,自己若走了,坤火父母未必就能安寧,索性便留下。
“大叔既如此說,走某也不敢再多做推辭,那就勞煩兩位了。”銘起對坤火抱拳謝禮,身軀緩緩落下,坤若鼻中,一絲弱不可察的長舒一氣。
落回地上,銘起抬手便將火虛送回他最愛那搖椅之上,道
“大叔休息便是,煉器之事交與我與路水便是。”
坤火目中皆是滿意之色,點了點頭,悠閑著搖晃起搖椅來。
銘起挪開步子,站在煆器台上,當初飄入空中的生原炎悄然落回,將能器燒得火紅。
目光一凝,精光爆射,銘起手揮間落在遠處的黑錘飛落在手中再是一錘一錘砸在能器之上。
…
便又八日過去,這八日坤若倒是出去得少了些,常與坤火做些點食,讓坤火打發時日,端茶倒水卻也平凡,不再似往日火爆。
這幾日樂得坤火每日稱讚,自己如何如何了得,能享受這天倫之樂。
路水多次求愛於坤若,次次卻被坤若一拳擊飛,落得現在左邊臉全無牙齒。
又見坤若平日見這走己師兄神色異常,便摸出端倪,終日向銘起靠近,銘起煆器到幾時他便煉器到幾時,幾日下來,再難堅持,落下一句歸結
“這不是人能幹出來的。”
今日,突然巨石外有些喧嚷,一吼聲如雷似火。
“老坤頭兒,出來接客!”
一句爆喝,卻擁有那麼幾分青樓的味道。
坤火一聽,目中生火,從搖椅上一躍而起,八日做了太爺,勝過十年修養,雖依舊身體虛弱,卻已如常人行動。
“娘的,老禿子,你叫和屁啊!”坤火怒氣衝衝,推門而出,坤若緊隨在坤火背後,畢竟此刻坤火身體不比往日,萬一兩人再似以前要親熱一番,不得親熱出人命來。
隻見來人並非全是煉器師還有不少低級的修能者,此刻他們個個肩扛木箱,胸口帶著大紅花。
“老禿子,你這是…”坤火見此,目露詫異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