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水連連應聲,知此乃是禁忌,不敢再言。
“閨女啊,這走己就拜托你照顧了,今日我帶這路水去和隔壁老水牛比試比試,是誰弟子更厲害!”坤火帶路水從銘起房中走出。嘴中呼道。
坤若在自己房中應了聲,坤火兩人便出了巨石。
不久,坤若捧一麵盆,盆中之水已在這巨石之中滾沸,不過對修能者並無大礙。
“混蛋,昏了還拖累我。”坤若嘴中埋怨一句,進了銘起房中。
一時間竟讓坤若想起當初銘起在此參悟生原炎時那副場景,粉腮頓時抹上三層胭脂,紅從玉中透。
“哼,今日落在我手上,我要好生招呼你!”坤若想起當初銘起多次惹惱於她,嘴角一個壞笑。
上前幾步,坤若心中猶豫,這一盆沸水到底是潑還是不潑,見這銘起已沉睡的麵孔,心頭再想起當初幕幕,一盆沸水,頓時潑在銘起身上。
“我不緊潑你,還要揍你,哼。”坤若跳在床上坐在銘起胸口,抬起玉手便一拳揍去,此刻銘起靈魂自陷昏迷中,如何反應,任這一拳打在臉上,頓時腦袋向另一側偏去有無力折了回來,嘴角溢出鮮血。
坤若哪管這般,隻憑心中怒火,幾拳再去,似不過癮,向後挪了幾步,坐在銘起腹部,拳雨落下全全擊中銘起胸口。
此刻銘起本就處在最弱的時刻,一番拳雨,胸腔受創,一口鮮血嗆出,將半邊麵孔染紅。
坤若神情一愣,心中竟升起三分憐憫,剛欲再狠心下手,這心頭怎也再不忍落下拳頭,反是看著這副平凡的麵孔,再無前番霸道,專注,全是昏迷的脆弱,心中竟升起半分疼感。
就這半分,如初下之雨,隻是開頭,心中一瞬間便被這痛感充滿。
坤若眉頭一皺,放下玉手,瞥著嘴,嘴中罵了一句“混蛋”便要走開,卻頓下玉足。
轉身,挪回銘起身旁,嘴中罵道“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啊~”說著便開始褪下銘起已濕透的衣衫。
銘起已十數日未挪開煆器台,衣衫難免汗臭,坤若皺起瓊鼻,玉指輕輕拈這銘起這黑衣埋怨道“你真仇,比乞丐還臭。”說完便把銘起衣衫丟到一旁。
目光挪回,卻停頓在這赤裸的上軀之上,不是魁梧,卻是精悍,身軀上肉眼可見許多地方的皮膚顏色有些不同,肉眼觀之便知是一道道刀劍留下的痕跡,即使被修複了,依舊能清晰看見這不同膚色背後的刀劍瘡夷。
一時間,坤若竟不自覺,探手輕輕扶在這道道痕跡之上,心中再生死八分痛感,兩分困惑。
不知不覺,坤若隻覺臉滾燙了許多,急忙收回手,口吞了口唾沫,看向銘起腰部的腰帶。
麵上酡紅已濃似血,怎麼也下不去手。
“管他的,見過了第一次,還怕第二次!”坤若再吞了口唾沫,雙手竟有些顫抖,小心翼翼探向銘起腰帶。
目光總警惕在銘起麵上,生怕銘起突然醒來。
話說人在緊張時最笨手笨腳,坤若一時半會竟未解開腰帶,心頭焦慮,驚恐,生怕銘起突然醒來,坤若蠻力一扯,竟連通銘起長褲一道扯碎。
頓時該暴露處盡皆暴露,坤若目光呆滯,落在銘起身軀某處,麵上血紅幾乎嬌豔欲滴。
越是愣神,坤若的呼吸越急促了三分,身軀竟升起三分異樣。
如此近距離見男子身軀,她是第一次,心中升起莫名驚慌,坤若急忙閉上美目,凝聚心神,免再分心。
銘起一身汗臭,麵上還有鮮血,血腥與汗臭湧入坤若刺中,不自覺,坤若竟心生悔意,心若悔,便是痛楚,雖不是甚重,卻依舊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