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劫,就像當初在修能者墓地裏一樣,我這聖元死者地級突破定會惹來上天發怒,定會落下雷劫。不過這雷劫絕對不再是過去的生命落雷,而是真雷,天地的法則之力,這時突破能地的最大一道坎。”聖羅目中三分凝重,三分疲憊,三分憂慮,一分苦笑。
銘起聽畢,目光流轉間暗思一事,便這身軀所穿虛龍甲,以及虛骨甲之事,防禦型能器,皆是無器魂,但這虛龍甲,虛骨甲不同他物,若是入器魂,定能再做突破,提升等級,雖不知這這天地真雷可否算器魂,但是至少對聖羅有利無害。
“劫之事你莫憂心,我能戒之中還有諸多抵抗之法。先且回能戒去將輪回度過。”銘起目帶自信之色,雙瞳深深盯著聖羅道。
聖羅點了點頭,目中不免依舊憂慮,變化彩色之氣融入能戒之中。
四下蕭條,冷風陣陣,蒼涼間,死寂籠罩這方圓千裏,因這戰鬥已成荒蕪,銘起雙眼皆是漠然,對籠扭轉過頭道“籠,有一事我需前去完成,這段時日我也不願耽擱你修煉,我二人暫時在此分別,半年之後回地之院時,火晶再見。”
銘起如此說,籠目中沉吟片刻,點頭抬目,兩人對視一眼,相視間皆嘴角一笑,向前一步一個擁抱,籠用力拍了拍銘起後背道“別死了,我的主!”雖聲細不可察,卻是真切傳到銘起耳中。
“嗬嗬,這顆氣暴丹送與你,日後遇見生死危險,以脫危機。”銘起手中出現一白色玉瓶,遞給籠。
兩人皆不扭捏,籠抓過玉瓶,便轉身,銘起嘴中輕呼道“籠,莫忘了,你的生死不僅僅是為我,更為了暮柳!”
話落,銘起已抽身飛離,籠微微一愣,亦是飛離。
離別恨,相思苦,此刻誰人知?背後這主,他知曉。
銘起與籠分走開,銘起要做之事,既是去領悟更為高深的火之勢,以同水之勢,凝出刀意。
“宣州邊臨,有一鐵域,與藥域囚域相同,獨成一域,不屬任何州,此域便是天主煉器最基本之處,據言器塔多數煉器師便是這鐵域出生。此番前去,定能有所收獲。”銘起目中精光閃過,身後一圈波紋,身軀已模糊在這天地之間。
…
三日,銘起出現在鐵域上空,此處空氣灼熱之外依舊灼熱,整個鐵域上空皆是一片金紅,雲朵也被染上色彩,地麵最是恐怖,幾乎便是一片火海,四下皆是簇簇火紅亮光,一陣陣濃鬱的火屬性將空氣灼成熱浪,拂麵而來。
銘起目光一定,向下落去,如此灼熱,普通人如何住得。
整個鐵域似乎並無域城,僅有一處處火紅山岩,倒也能時而見到人影。
落在地麵,這一片似被人修整過,地麵極為平整,光滑如境。
“大叔!”銘起見已大漢從不遠處經過身軀一瞬出現在此人身旁。
此人先是一驚,卻也不見再驚恐,和笑道“你是前來購買能器的吧,我隻是個普通鐵匠,你要購買能器就該去找煉器師大人。”
說著此人已抬腳欲走,銘起再度追上這大漢微笑道“那大叔可否告訴我那些是煉器師的地方,我第一次來者鐵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