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 地醉(2 / 2)

不論六零,還是七零,在能天麵前,這些層次,如同虛設。

一指數萬人命喪當場,直穿過幾十萬人的黑雲,射向銘起,中之必死!

“未曾想到,我竟會如此受歡迎。”銘起摘下火修羅麵,麵容卻不再是走己,而是真正的銘起,一個被命名銘之子,讓天主與長老產生分歧的人。

一方主殺,一方主活,天主欲讓銘起活,長老欲讓銘起死,以兩方為分歧,整個天主分為兩派,一方是長老一派,一方是天主一派,雖天主占有絕對主導權,但銘起之事亦未敢太過做絕。

一,長老這一邊態度強硬。

二,此事本就並非利於天主之事。

因此兩方互有暗許,若天主一派遇見銘之子,放之,長老一派,殺之,彼此之間心照不宣。

如今這囚王,便是這長老一派,雖明知殺了銘之子,自己必死,但這份忠於天主的‘愚’,寧可愚至死。

銘起麵露苦澀,開始計劃便是露出真麵,驚動這囚域囚卒,前來捉拿自己,憑借這幾十萬人做掩護,銘起有自信在幾十萬人中再恢複原本走己之貌,繼而用那衛空所給令牌離開,將天主的大半目光轉移在囚域之中。

這樣走己的身份才不會被懷疑,才越加安全。

可未曾想,功虧一簣,一瞬間到此的不僅僅那囚卒,竟還有囚王,囚將!原來,那不安,並非梟能給,而是這囚王。

囚將是何?能天~囚王是何?能天巔峰,與劫一個層次,最接近天王的存在。

這一指,如何抵擋,如何能擋!銘起已到瘋狂,死,銘起不懼,但這世間還有太多未完之事,這心頭的執念不允許銘起在此地停下腳步,是不甘,是難舍!

目光狠然,此刻便要不顧一切,保住性命,能戒白光閃起,銘起欲將那被囚人召出。

“不需驚慌,若問天主之中,何處最安全,莫過此處!”‘銘起’突兀淡聲如水,不聞半分焦慮。

這一切交談隻在瞬息之間,那指芒依舊暴飛,將百裏天空全全阻擋,似是一座巨山壓下,四周灰黑之氣,閃爍不止,空間碎裂開,碎開的空間將所處那片空間之人,全全撕裂!無人能夠抵擋,即便這不過隨意一指!

囚域在整個巨指下震蕩,原本認為這鬼山,梟之間爭鬥便是一件震蕩囚域之事,未曾想,今日一人,竟牽扯入了這囚域之中唯一的囚王。

無論是天才,或是其他,豬狗也罷,英傑也罷,全全命喪這一指。

梟亦未曾想到,這當初指使自己滅殺鬼山的囚域,會因一人,對自己全全不顧,在那巨指落下一刻,亦成血霧,鬼山九人,一人被銘起收入能戒,七人命喪這巨指之下,七木,八涅,四火,三陰,二魍,六瘟五雷。

九柳,因為處在幾十萬人邊緣,未受波及。

任這七人如何身懷異寶,能天一指,便是陰曺地府,便是生死!

那指芒就要落在銘起身前,一聲大笑,從那巨樓頂部,九十九層中傳來,一陣氣浪從那九十九層蔓延開,所蕩之處,空間碎裂,一瞬之間,將那指芒震散。

“老子已在此十數年了。”

“哈哈,這氣息,哈哈!”

“哈哈!”

一聲未落,九九層之下,九六,九五,九四,九三,九二之中全全放聲大笑,波波如浪,空間一跌接一跌碎開。

就在那第一道氣浪震開之時,隻見銘起手中月牙,十顆菱形圖案,幾乎全全泛起紅光,一股龐大無匹的力量從月牙之中傳來,這股力量銘起從不知,力量雖強,卻不傷銘起半分,將銘起包裹,抵禦那氣浪。

一聲便是天地顫鳴,一聲便是生靈塗碳,此刻,天空之中,就連那鬼山唯一存人,九柳,亦在一聲之下,身碎魂滅,其衣衫之上的柳葉漸漸掉落,九柳無葉即是亡!

落下紛飛漫天柳也,銘起見勢,立刻將其收入能戒之中,交與籠,定有助與籠。

狂笑,陣陣波浪鼓動而來,就是那百多囚卒,能地之下,全全命亡。

巨樓在震顫,原本法則之力凝聚的巨樓,在這笑聲中,九九那層,一直崩裂到九二層,才停止,再無恢複跡象。

那囚王,麵色甚是難堪,囚將亦如此,麵上盡皆凝重之色,九九層,銘起已不知那是何等級,這巨樓就一百層,那大笑之人,便是九九層!

一笑之下,囚域九層結界,全全顯現,即使笑在天空,大地亦在震顫,鬥場囚犯,死傷無數,囚王已無心思去機會那些人物,縱有天才無數如何,此刻終歸螻蟻,目前應對那九九之人,才是迫在眉睫。此人若逃,天主便再起風波,噬族亦不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