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非銘起冷血殘酷,隻是對豬狗,焉有善心?
妖血抽握在手,雖借兩名能地的血液,已成功突破到聖級極品,比之封印後的月牙,還差許多,可殺戮,若無半分危險,又如何刺激殺心,使其成長?
再言,此刻銘起使用妖血比一月前使用月牙的怒火修羅,未必就弱。
抽刀,銘起迎上前去,三名六三罪犯,揮出控能技,三道劍芒吐露,就要射出,銘起視若無睹,左手揮動,便有三十多道冰錐從三人四周突射而出,太快,隻在眨眼間,這三人已經被冰錐穿體,亡命當場。
血腥之氣活著一股冰冷,寒氣,在天地間蔓延。
一入殺戮,銘起便如殺戮者,冷漠無情,揮刀間毫不留手,將對方切做兩半。
銘起一開始便為去殺那鬥場場主,六九罪犯,此人一死,這群豬狗,怕早就潰逃,流他狗命,隻為—殺戮!
“魂寒決!”銘起在十名能聖圍堵攻擊下,怒喝一聲,妖血拋在空中同時,雙掌下按,頓時魂力猶如潮水,波波蕩開,一波跌起一波,足足千波。
十名能聖,相互限製,躲之不及,被一瞬擊中!頓見淡藍之冰,封去其身,在一波波魂潮,便破碎消散。
四周再出百道控能技圍擊,銘起身周黑炎升起,頓見銘起身軀在百道控能技中閃躲,反是這不同方向的控能技,在數千人中造成不小麻煩。
銘起可不會在乎這種種,你此刻生死,與我何幹,我所做便隻要屠戮爾等性命!
妖血身兩條碧綠藤紋泛起碧綠之光,一旦被妖血劃開傷口,四肢還無大礙,斷肢尚可保命,一旦上身被傷,隻得隕恨當場。
四下是飛血,眼中是紅霧,閃躲間,屠戮間,天地一片血紅,怒火修羅,所臨之處,屠場一路而已。
足足大半個時辰,銘起不停搶奪對方的小玉,不停吞噬小玉釋放的能,持久戰,同級之中,無人敢比銘起,噬體,便是銘起最大的憑借。
直至最後,這場主被銘起一刀劈暴腦袋,六八鬥場的屠戮,畫一小小句號。
這句號是用數千屍首所畫,顯得有些殘酷,有些冷。
銘起身上,大小創傷數百,其中大半已被修複,一些蘊藏殘留殺氣之類的特殊傷口,依舊在猙獰的翻卷起皮肉。
火修羅麵露,血紅異常,鮮血還未幹凝,唯獨這麵具,未首一絲創傷,有時候,人的威嚴需要證明,若殺戮是這份威嚴的維持,那這火修羅麵具便是證明,怒火修羅威嚴不容侵犯的見證。
深吸口氣,淡眼瞥去下方還籠罩一層血霧的屍體,銘起麵無憐憫,隻有冷漠,扭頭,腳下一圈波紋蕩開,身軀已化流光,漸漸遠離。
此處六八鬥場四周鬥場,漸漸有人敢來此看察,結果,六八鬥場,無一幸存,那怒火修羅,再度以殺戮,證明了他的存在,夢魘一瞬席卷開,不少原本獨立的七零之下的鬥場紛紛找上靠山,一些勢力亦開始嚴整內部,怕自己的鬥場,便是下一個怒火地獄。
一時間,怒火修羅四字,隨著這一次屠戮卷起風暴,狠,惡,已是許多罪犯眼中的怒火修羅,此人所去之處,不分實力強弱,女美女醜,是善是惡,一概屠之,銘起手段之狠辣,甚至一鬼的鬼衛亦莫及之一半!
人總在改變,改變之中,隻求本心未曾改變,或許本心會改變,但僅僅是容納了更多東西,原本存在的依舊存在,隻是在此刻,被加入的新東西掩蓋罷了。
銘起內心從未丟失過善,隻是囚域之中,太多惡,若要存,需更惡,銘起心中便有了狠辣二字!
外人所見,皆是怒火修羅,因為他們能見到亦隻是怒火修羅,並非銘起,隻是銘起的狠辣,這群豬狗,隻配接受狠辣,即使鬼山中人,亦隻能見到怒火修羅麵下的‘走己’,而非‘銘起’。
銘起真麵,隻有兩種人可見,一是銘起的朋友,二是天主的敵人,如籠,聖羅,便是前者,雖然還有主撲關係。
怒火修羅,一月崛起,掀起一陣怒火狂潮,一月之後,銷聲匿跡,這一月種種猜測傳開,卻還未有一個真正的定論,一月之後的今日,怒火修羅,再度出現,以同樣的手段,屠戮了更強的對手,證明怒火的存在,修羅的夢魘,這便是怒火修羅,這一次出現,頓如炸雷,驚覺四方,一時間,鬼山第十人,定會花落這怒火修羅的說法幾乎已成公認,已有不少人直接稱呼怒火修羅為…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