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起身旁兩名地級強者,亦心驚,目帶詫異盯著銘起。
他們未曾擁有真正的殺氣,此子卻有,而且,頗為不弱。
那高台之上,玉案之前,修羅之下的審判者,木納一刻,回過神來時。
心底暗道“此人日後怕極有可能成為囚卒,此刻萬不可惹惱了他!”
“叛我何罪?”銘起收回眼中滾滾殺氣,雙腿之上的兩個血窟窿,已經開始緩緩愈合。
“汝來此第一日,便殺人一千一百四十八人,其中鬥場所殺三十四人尚且不算,亦有一千一百一十四人,九十二人六三罪犯,一百八十四人六二罪犯,三百五十六六一罪犯,四百人六零罪犯,八十二人五九罪犯,乃在鬥場之外所殺,屬囚犯惡意殺戮,已當死罪你認是不認!”此人叱喝道。
“認又如何?”銘起麵無表情,卻可見銘起目中殺意已在醞釀。
“今有一路給你,在六三罪犯中,連勝二十人,便免去所有刑責,失敗立刻回此受刑!”男子再拍玉案!
“如此而已!”銘起轉身便挪開步子。
那兩名能地,隨在銘起身後,一道走出,在銘起身旁道“小子,哥哥很欣賞你,有一事,你需牢記!你要去擊敗的二十人必須在一日之內完成,對方可殺死你,你卻不可殺一人,否則,亦算失敗。”
“所有死囚皆有此路?”銘起問道。
“不。”能地男子隻言了不字,便再無後文。
銘起心中甚明,天賦強者,審判者亦不敢讓其受刑,此處每一名囚犯都有記錄,天賦強者,從入此處,便被此地高層所盯重,審判者,亦不敢隨意亂動。
三人走出巨樓,銘起再從囚服上丟下許多無用小玉。紮身飛向一處六三鬥場。
一般鬥場並無人鬥,銘起與兩名能地落到空空鬥場之上,呼道“此地六三囚犯,且到此來!”話未落,幾名老犯識出銘起身旁兩人乃是囚卒,便知銘起乃是死囚,如今來此尋那生的機會。
幾人在鬥場觀眾席下的囚牢中,敲擊出叮叮當當之聲,頓時,一波波聲浪傳來,伴隨腳步聲越來多,湧向此處。
此鬥場,大佬出現,卻是一中年男子,此人天賦頗弱,隻是仗在年長,實力在六十三中亦不算差,才在此有此地位。
見其首如何,其他便已不用多想。
“且來此十人。”銘起目光一凝呼喝道。
那中年男子,對身旁之人耳語一番,那人連連點頭,繼而對著後麵的又是一番耳語,旋即,一人呼道“兄弟們,有人又要送死來了,咱們不能不接著。”
旋即,十道人影飛射上擂台,銘起對身旁能地道“既不殺死他們,如何算贏?”
“讓其昏厥,便是勝!”能地說完,腳下輕踏,身軀已出現在觀眾席上空,他們所做,僅僅一個見證。
“上!”那十人一撲而上,能器紛紛無所顧忌,刺向銘起,意在取了銘起性命。
不可殺死對方,銘起控能技上的優勢頓時喪失,強勁控能技,全不可全力施展,但有一技,正適合此刻!
銘起身周升起黑炎,身軀在劍芒中閃躲而過,道道劍芒爆炸在空氣之中,衝擊擊碎鬥場,銘起身軀帶著黑炎,瞬息出現在這群修能者頭頂,旋即右眼閉,左眼猛睜,頓時海潮之勢中,混入磅礴魂力,威力雖不比魂寒決直接,強勁,在此刻,卻恰到好處,隨著左眼海潮之勢一道拍擊而去的魂力,瞬間衝擊在十人心底,那十人靈魂一顫,心生懼寒。
就在此刻銘起欲在憑借左眼海潮之勢爆發出一波魂力,將十人靈魂凍結,以求勝利之時,一道掌芒,三道各不相同劍芒,三道刀芒,三道流光,突兀從四周射來!
心頭先驚後怒,銘起身周黑炎再度一閃,身軀爆射向高空,這鬥場大佬,竟不知羞恥,再派十人,銘起既為死囚,原本可一個個單獨戰下二十名六三囚犯,銘起來此便一人獨戰十,已讓這鬥場占據了很大優勢,此人卻不知廉恥為何物,再拍十人,銘起如何不怒,怒意將銘起心底的殺意點起,殺氣從雙眼爆射而出。
銘起手中出現妖血,欲施展出招式,一泄心頭憤怒,卻想起這二十人殺不得,牙關一咬,壓下心頭滾滾不止的殺意,銘起冷眸鎖住撲來二十人,餘光卻瞄向兩名能地,不過這兩人似並無出手之意,這並不算違反什麼,因為死囚的權利,隻有一項,便是戰鬥對方隻能有二十人,再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