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雖然隻是下午,銘起走到床邊,幸好在火嚴死後,這裏的所有器具,家具全部換了,是為銘起準備的,雖然也被蒙上了一層灰塵,但總比睡火嚴的老床要好。
銘起抬起右手,三尺寒冰悄然運作,在掌心停留不出的低溫能快去將空氣中的水汽凝聚,眼瞅房內的水霧彌漫,銘起身體微震,一股能形成一層薄薄的膜,將水汽向四周壓去,水汽附著在這層無形能幕之上,向四周擴散的同時裹去所過之處的灰塵。
很快整個能幕推移緊貼在牆上,才停止,銘起停止能的輸出,牆壁上花花的汙水流到地麵,銘起微抬起,汙水就像沒了地心引力一般,從房內飄出房外。
摸摸床被,很濕,銘起取出一顆下品火晶,切掉一半,瞬間引動,本該充斥整個房間的火焰被銘起壓縮到巴掌大小,強烈的高溫快去蒸發去屋內的濕潤,見四下的水跡完全被蒸發,銘起舉起的右手緩緩放下,火焰快去弱小,直至最後一絲火苗消散在銘起的手掌中。對付這等火焰,銘起運轉十尺封決便能將其消散於無形之中。
整個居室亮麗如心,不是奢華,一般的器物掛飾因為協調的色彩高雅而不奢華,溫暖而不鮮豔。
嘴角掛著絲滿足的笑意,快去關上房門,一臉幸福的模樣的走回床邊,就像被窩裏藏了睡美人一般,快速褪去衣褲,紮進被窩裏,對銘起而言,睡覺現在簡直是一種奢侈的希望,幾乎每個夜晚,銘起都隻能有一個時辰睡眠時間,這種睡眠還是主體意識昏睡,身體沉浸修煉之中的睡眠,完全沒有放鬆的效果。
睡在安適的床上,柔軟暖暖的被窩讓銘起很快進入夢鄉,如果不是明日有戰鬥,銘起從現在誰上幾天幾夜也不成問題。
夢中,依稀見到那成熟俊逸的麵孔,銘右微笑的輕聲問道“冷嗎?快去加件衣服。”
畫麵一轉,懷中所抱的溫軟正式一身白裙,絕世容姿的刺雪,她滿足幸福的表情渲染銘起的內心,極大滿足充斥心間,不遠處的蘇正,張濤二人正指著自己偷笑,說著什麼,在身旁,不過平及銘起腰間的柔兒笑著說著什麼,什麼也內聽見。正當銘起叫他們大聲一點之時,一陣強烈的危機感卷起心頭,所有美好而又遙不可及,隻能在夢中發生的畫麵轟然破碎,銘起身體猛地一彈而起,從床上坐起,短暫夢境,此刻的門外已是星辰滿部,或許是因為大雨過後,天空沒有一片暗色,晴而霜冷,銘起摸摸臉頰上幾乎落下的冷汗,眉頭緊鎖,這陣危機感並未因為自己的醒來而消失,反而越發強烈,讓銘起如何睡也睡不著,這種預感銘起從未懷疑過他的正確性。拾起焰火套裝,快速套在身上,妖血也從能戒之中取出,緊拽在手中。
此刻夜深人靜,四周沒有風聲,沒有鳥鳴,沒有潺潺流水聲,銘起敏銳的聽力聽得見宗內熟睡的每個人所傳來的鼻息聲,就在這中平靜普通之中,銘起的心跳越來越快,似乎正有一股強大的威脅快速逼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