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起道“我可以走了吧。”男子失神中,銘起已然走遠。
回到房間,取下限製腰帶,不死妖身快速修複著身體上的傷口,“鬼織”銘起淡淡一句,不帶任何情感,鬼織正是那女子的名字。
翌日下午,比賽已然快進入高潮,銘起的對手逐漸開始變強,有能師級,上升到了能將級。
裁判喝到“一號對一百號”
銘起踏上階梯,緩緩上台,對手實力,能將三段。
“開始。”聲落,銘起已然不見了蹤影,鬼魅般出現在少年背後,一拳砸去,少年雙手白光泛起,擋下銘起一擊,卻不由退後幾步。
銘起再次消失,出現在少年麵前,當麵一擊,打斷少年的鼻梁骨,少年飛出擂台,這種程度的比試對銘起而言實在不怎地。
一番番較量,銘起輕鬆到了決賽,對手,亦是一名能將巔峰,相對而言,銘起雖然用限製腰帶控製住了自己的實力在能將巔峰,可是那豐富的戰鬥經驗卻不能控製。
兩人處在擂台之上,數千人的選拔大賽,已然隻有寥寥一百多人,全是剩下有資格成為鬼宗弟子的人物。
“開始。”
裁判喝到,銘起無痕悄然施展,瞬息,出現在少年背後,少年轉身,一擊長拳,襲來,銘起頭微側,躲開拳頭,還未等少年收回手,頭又快速扭回,左肩上聳,頸部和肩膀將少年的手臂重重夾住,一時間男子難以收回,銘起的右手,四技疊銀施展,銀光頓時讓少年本能的緊閉雙眼,可是那銀拳乘勢襲來,重重擊在少年胸口。
“噗~”少年吐出一口鮮血,向後踉蹌了幾步,銘起的連擊卻未停下,還未等少年穩住腳步,已然出現在其背後,銀拳襲來,少年大驚,急忙抽出能器,擋在背後,強大的力量將少年推出十數米,才停止。
少年背對銘起,剛欲扭過頭,銘起的聲音在其耳邊響起“你輸了。”
旋即,銘起的銀拳,擊在少年的後腦勺,少年昏厥。
可謂輕鬆獲勝。
銘起下台,那鬼沙鬼魅一般,出現在擂台之上,道“選拔大賽結束,一下一百五十人被我宗收為正式弟子……”
鬼沙一一念道。
“現在所有弟子去自己師傅那裏領取自己的腰牌。”鬼沙道。
銘起目光四掃,不遠處的一群人該就是所謂師傅。
細看,裏麵正有鬼織,鬼織嘴角掛上詭異的笑容,對著伸出食指指銘起,再指了指自己。
銘起哼笑了聲,緩緩走上前,道“把腰牌給我吧。”
鬼織從桌上,拿了個木牌遞給銘起,臉上的笑容更甚,更是得意。
接過木牌,銘起緩緩離開,自己得快一些找到噬天了,不然,必定死在這女人手上。
腰牌掛在腰間,銘起快速向技閣前行。料想該是那男子偷走噬天的時候鬼宗對噬天的保衛不似現在這般嚴謹,不然不會連噬天被盜都不知道,放任他離去。
看著銘起由慢轉疾的離開,鬼織不由皺了皺眉頭,丟下手頭腰牌的事,追在銘起後麵,或許是因為銘起大意,也或許是因為距離有些遠,銘起居然未有發現自己已經被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