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文叔,吃酒不?”
“不喝,我酒品不好,喝多了會發瘋!”
“喝點嘛,你看老師都喝了!”
“你老師是女土匪加女鬼酒,我哪裏敢和她比!”
“那好,文叔你吃串串,多吃點!”
“好!”
自從小飛幫夏湘雨劫了那個黑心包工頭之後,每一天,夏湘雨等我發完小廣告,都拉我回去她家裏吃飯.
聽小飛報告說,那天他在幫忙望風,夏湘雨這個女土匪,從銀行跟蹤著那個黑心包工頭,在一個小區轉角裏,假裝問路,從後麵把那黑心包工頭電擊了一下,結果沒電暈,那個黑心包工頭隻是本能受驚地彈了開來,轉身就抓扯住了夏湘雨的衣服喊抓賊,後來他看見不對,才衝過去一棍把那個包工頭敲暈了過去,最後夏湘雨搶了那筆錢,分了他五萬,上交給了公司.
夏湘雨在石排鎮比較偏遠的小村莊裏,租了一間瓦房大院,大院裏,住著一大群小孩子.
夏湘雨跟我說,她原來是一名教師,從某師範學校畢業後,就回到貴州某山區的窮家鄉裏教書,那個地方很窮,但也總是她一直念念不忘的家鄉,整個學校就一間房子,隻有她一個老師,泥磚徹起來的房子最後給大水衝走了,她打了很多報告上去,一年過去了,都沒人管,村裏的小孩子也上不了學,最後,她作出了一個很大膽而前衛的決定,悄悄地帶領著她全校的學生走出了大山,來到了南方這大都市裏拚命賺錢,準備籌錢回去建校......
那天,裝死給我踢了一腳屁股的小孩子,叫童二娃,現在天天給我獻殷勤,每天我在那吃飯的時候,他都給我夾這夾那的,死小鬼特別的機靈.
其實,他們那裏的飯菜也沒有什麼好吃的,不是買幾樣青菜和肉絲回來那幾個小孩子一起動手做的,就是在街上買點肉丸串串之類的,湊和著就一餐.
夏湘雨做飯的手藝也很一般般,還比不上王遠楠的西紅柿炒蛋.
夏湘雨醉眼撫媚地望著我,問:“煉文,問你個事,你真的不知道你介紹過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我吃著串串,搖頭說:“他是我在發小廣告的路上一次偶然碰上的,受傷很嚴重,我送了他去醫院!”
夏湘雨看著我,慢慢地說:“他說他叫小飛!”
“哦!”我應了一句,繼續啃著手中串串.
“他說他是紅花會公子文的直屬手下!”夏湘雨繼續盯著我說.
“哦!”我又隨口應了一句.
“你不驚訝?”夏湘雨問.
我抬起頭,望著她,問:“我幹嘛要驚訝?”
“紅花會哦!公子文哦!”夏湘雨兩眼直望向著我誇張地說.
“呃......”我把竹簽往桌麵上一放,擦拭了一下嘴巴,望向她大裂裂地說:“紅花會有什麼好驚訝的,不就是紅花會嘛!”
夏湘雨沉靜了一會,最後,她緊盯著我問:“煉文,你是不是也是紅花會人的,是不是也是公子文的直屬手下?”
“啊!”
“啊!”
第一個啊是我發出來的,第二個啊是遞給我串串的童二娃.
這時,童二娃兩眼放光地盯著我,開口就叫:“文叔你真的是紅花會的?那文叔你能不能叫紅花會幫我們審判劉二黑他們,我們都快給他們欺負死了!”
劉二黑這個名字,我來這裏吃飯的時候,童二娃這群小孩子經常跟我說起,說他是超市廣場附近混的一個小混混頭子,經常要收他們在廣場賣花賣旗之類的保護費,還有好幾次,那個劉二黑威逼夏湘雨做他的女朋友,不從以後就不要在廣場那邊賣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