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短的兩個月裏,陳孽打破了六次虛空。
這也就是說,他已經闖了六次城隍府,卻是一次都沒有被抓住……
於是,各大城隍府怒了。
這對於城隍府來說,乃是天大的恥辱。
城隍府是什麼地方?
豈是你一介凡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但是實際情況,的確是陳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一次都沒有被抓住。
凡是被陳孽闖過的城隍府,裏麵的陰兵怒了,鬼差怒了,陰神同樣怒了。
一個個都以此為恥,發誓要擒下陳孽,以儆效尤。
可惜,陳孽闖過一次的城隍府,就不會再去闖。所以,凡是被闖過的城隍府,不論是陰兵、鬼差還是陰神,一個個都顯得憋屈無比。
他們發誓,隻要陳孽再敢闖,一定將他擒下,以洗脫自己的恥辱。
可惜,他們沒有機會了。
於是,這個任務就落在沒有被闖過的城隍府身上。
而在此時,其他城隍府都已經聽說,有如此一個狂徒。因此,凡是沒有被闖過的城隍府,一個個如臨大敵,暗中加強了防禦,想要將陳孽一舉擒下。
可是,他們又不知道陳孽什麼時候闖進來,而城隍府不可能因為陳孽一人,而打亂整個城隍府的秩序。
“你們說,那個狂徒會不會來?”
某一城隍府裏,暗中戒備的陰兵好奇問著。
“哼,還敢來?絕對讓他有去沒回。”有陰兵冷聲道,雖然所在的城隍府,還沒有被陳孽闖過,但是同為城隍府以及陰兵,有感同身受的感覺,對此十分憤怒以及憋屈。
同樣,也是恥辱。
“對了,他敢來,絕對讓他有去沒回。”有陰兵重重點頭,“哼,我城隍府豈是他想來就來?簡單就是找死!”
“擒下他,為我們城隍府洗脫恥辱。”有陰兵道。
“對了,擒下他,洗脫恥辱。”
有不少陰兵附言,個個同仇敵愾。
這時,有一名陰兵遲疑一下,就道:“我聽說,那個狂徒,乃是天子在人間的屬下,你們說,這是不是真的?”
“你聽誰說的?”
其他陰兵聽到,有些驚訝起來。
“我也有聽說過,隻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另有陰兵搖搖頭道,“不過,我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
“怎說?”
“你們想想,那個狂徒連闖六座城隍府,卻一次次死裏逃生,沒有一次被抓到。”那名陰兵看著其他陰兵道,“這樣,也太過沒有麵子了,所以……”
“所以,就說是天子在人間的屬下?”有陰兵有些驚訝起來。
其他陰兵也是一臉錯愕。
既然是天子在人間的屬下,實力強勁先不說,而大家同為天子的屬下,沒必要那麼計較……
所以情有可原?
而另一層意思,就是城隍府看在是天子在人間的屬下,所以網開一麵?
“可是,即使是這樣,第一第二可以網開一麵,但是第三再這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有陰兵皺了皺眉頭道,“這丟的是城隍府的麵子……”
“所以,如果那個狂徒敢再闖,就一定要擒住,要不然我們城隍府的麵子全丟了。”
那名陰兵停了停,又言:“而且,天子也會怪罪下來。”
“不錯,如此多的城隍府,卻是抓不住一介凡人,我都羞死了。”有陰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