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公公救我!你們這些家夥還看著殺了他們啊!”公子哥兒大吼著命令手下的兵救人,可是麵對虎視眈眈的白旗軍那凶殺的眼神還有那血淋淋的橫刀。一個個不敢手絲毫的動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承恩公公救我!”公子哥兒大聲的喊著“承恩,這些都是你讓老子幹的,你還不出來!”哢嚓!頭落地了,白淨的臉皮被血河土和成的泥弄烏七八糟。腔子裏的血瞬間噴的老遠,同時那四十多名軍官被砍下了腦袋。
血流成河,這個時候承恩跑了出來俞大元帥也從人群裏出來了。“哎呦呦,費楊塔琿。你的禍事闖大了!這個可是國舅爺呀!怎麼說殺了就殺了,這個可怎麼是好啊,打幾板子咱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私自處決軍官可是殺頭的大罪過,雜家隻能如實上報了。當然你的戰功誰也拿不走,配合大軍奪取霖同縣可是大功啊。”
陰陽怪氣的強調讓費楊塔琿一陣惡心,可是承恩心裏不知道有多麼的得意。任你千般狡猾還不是喝了雜家的洗腳水?戰馬弄不死你,倭寇也弄不死,雜家就不信了,皇帝也弄不死你。這個可是皇後家的‘獨苗子’,嫡親弟弟。哼哼,費楊塔琿你死定了!
費楊塔琿你真是能打,這麼厲害的倭寇你幾千人就滅了。要是你有一萬人還不改朝換代啊,梁卓義那個家夥還真是看人準那。這個可是一個大禍患,丹真人一直沒有一個強有力的君主,要是這個血統高貴,勇武異常的家夥繼承了丹真人的大汗一統丹真人。那時候可就是帶甲十萬了,中原可就擋不住了。
“費楊塔琿,雜家一定會向陛下如實稟報。隻是現在還請將軍先委屈一下了,來人那!先將遊擊將軍蘇赫巴魯·費楊塔琿拿下!”承恩一擺拂塵陰陽怪氣的說道。早就有一對彪形大漢組成的執法隊將費楊塔琿圍住了,怯薛們頓時和執法隊對持了起來。白旗軍的戰士也將弓箭隊對準了他們,隻要稍有異動就是內訌了。
俞達隻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這個太監太陰了。將這個衝動高傲的國舅爺給弄死了,還捎帶上了費楊塔琿。這下京營中皇帝的勢力大大的下降了,而信王一黨占據了大多數。雖然京營的戰鬥力不是很強大,可是控製京城卻是綽綽有餘的。
就連承恩也沒有想到費楊塔琿會一怒殺人,而且一殺就是將皇帝的勢力全給弄死了。高興之餘也暗暗佩服費楊塔琿,真是一個孝子啊!看來以後也得將大長公主除去了,免得後患無窮。本來以為費楊塔琿就是將這個國舅打一頓而已,然後借機將費楊塔琿押解到京城,半路上解決掉他。然後按上一個被倭寇襲擊致死的罪名,他的部下直接打散送到前線上當炮灰,一了百了。
現在比預想的要好多了。費楊塔琿看著虎視眈眈的雙方,微微一笑“哼!想囚禁我?等皇帝的聖旨下來再說吧!告辭!”費楊塔琿對額魯他們到“我們走!趕進軍營一步者,格殺勿論!”額魯他們大聲道“得令!”
費楊塔琿翻身上馬揚長而去,“費楊塔琿!你想造反!”承恩尖叫道。“承恩公公,我家主子造不造反你說了不算!皇帝說了算!告辭!”史耀祖異常的強硬,城門前的白旗軍離開了。看著異常囂張的白旗軍,打也不是,追也不是。承恩對著執法的都頭就是一個耳光子“信王怎麼就養了這麼一幫子廢物!”
費楊塔琿的營寨本來修建的很大,現在大大的縮水了。全部的木料被集中起來修建成了一個木城,京營的軍隊隱隱的將白旗軍包圍了起來。而白旗軍則是該幹啥幹啥,他們沒有心理的負擔,大不了就戰死而已。可是又瞧不起京營的人馬,遼東軍都陣前我們活了下來,倭寇也奈何不了我們,那麼你們這一幫子廢物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