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哥進了東來酒吧之後,向著前台的男侍者打聽了起來。
把蕭逸的穿著和外貌,詳細描述了一遍。前台的男侍者,一聽這眼哥的描述。瞬間,便是回憶了起來。
最開始,正是他帶領著蕭逸穿過一扇扇暗門,抵達了夜東流的寶箱中。
“他是這的貴賓。”男侍者看著一隻眼,聲音平淡的道:“即使是你大哥海哥,都是得在他身前畢恭畢敬。他是這裏麵,身份最貴重那一位的朋友。”
這東來酒吧,近日來京城的黑幫老大都是常常在這兒會晤。裏麵藏龍臥虎,海哥在這裏麵都是一個小小的看門客。
而剛剛那一位年輕人,是這裏麵身份最貴重那一位的朋友。
這席話,像是一枚石頭,丟進了平靜的湖麵,掀起了驚濤巨浪。
眼哥感覺自己整個腿子一軟,噗通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在這人山人海的酒吧裏,他很是沒有形象坐在地麵上,大口喘著粗氣。
蕭逸帶著那一塊黑色的石頭,一路返回了別墅。
坐在大廳之中,蕭逸把那一塊石頭拿出來,反複的把玩之後,依舊是毫無頭緒。
最後,蕭逸不得已,把這快黑漆漆的石頭,放在了煤氣灶上燒烤很久之後。這塊石頭,依舊是又臭又硬,一點兒顏色都不沒有變化。
搖搖頭,蕭逸很是不解的捧起了那一塊石頭。有些不死心,再次把手中的九龍真氣,瘋狂的灌入了石頭中。但是,就像是水入大海,一點兒波瀾都是不起。
那一塊石頭,在自己手中,依舊冰冷冷的。
對於這麼稀奇古怪的玩意,蕭逸一瞬間感覺到有些無可奈何了。當即,搖搖頭,收起了這一塊石頭,放在了胸前,向著樓上而去。
隻有等待來日看見師傅李太白之後,好好問一問自己這個神通廣大,無所不知的師傅。希望,他可以告訴自己這玩意到底是什麼東西?
吞噬真氣,水火不侵,堅不可摧。
就像是糞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不過,能引起自己體內九龍真氣波動的東西,絕對不是俗物。花上幾萬塊錢買來這玩意,絕對是大有所值。
回到房間之後,蕭逸放眼看向了床上的白嬌娘。
白嬌娘穿著那一條純白色的短褲,這一條短褲相比來說,還是有些正常。至少,正麵上沒有圖案,隻有屁股上有著一個熊貓的圖案。
白嬌娘在這樣的夜色中,在等待蕭逸的歸來。一看到蕭逸進來,雀躍的撅起了自己的屁股。把屁股上那一個熊貓的圖案,對準了蕭逸,開口問道:“你看,這可愛不可愛?”
“可愛。”蕭逸看了一眼過後,迅速收回目光,開口低聲的道。
不過,內地裏,看著白嬌娘這樣撅著屁股在床上,卻是暗暗的感歎:“短褲是可愛。但是,這個姿勢更適合來一招老牛推車。”
這話,蕭逸不敢說出口,隻是在心裏過過嘴癮而已。
聽到了蕭逸的讚歎之後,白嬌娘一臉興奮。當即,開口再次吆喝了起來:“既然可愛,你過來摸這隻熊貓?”
“嗯?”蕭逸一聽這話,整個人都是一怔。
這一眼看過去,在橘黃色的燈光下。白嬌娘下半身就穿著一條小內內,撅起屁股在床上搔首弄姿。兩條修長的細腿,渾圓如玉。看上去,就給人一種視覺上的挑逗。
並且,白嬌娘上身穿著一件珊瑚絨的睡衣。這個時候,把頭側過來看著蕭逸,身前風光在睡衣裏正是若隱若現。
這個姿勢,對於男人來說,本來就是莫大的吸引力。
偏偏,這個小丫頭現在不知道是哪根神經搭錯了,要讓蕭逸過來摸她小內內上的熊貓。這說是摸熊貓,實際上真要是摸上去,那就是摸白嬌娘的臀部。
舔了舔自己幹枯的嘴唇,蕭逸看著現在的白嬌娘,呈現S形曲線在床上,那性感的姿勢簡直要人命。
“你這熊貓挺可愛的,不用摸我就知道。”蕭逸走了過去,坐在了床前,內心無比糾結的道。
這麼一說,實際上是變相著拒絕了這個香豔的請求。
“摸看呀,我覺得它好可愛的。”白嬌娘現在是一臉天真無邪,開口依舊是執著的嚷道。
蕭逸拉長著臉,聽著白嬌娘這個請求。感覺到小腹之中,一陣邪火升騰而起。整個人,已經有了一些把持不住,終於是抑製不住自己,開口很是邪惡的道:“你的熊貓要吃竹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