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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老二左宥的疑問,王易辰皺了皺眉頭,輕輕歎了歎氣,而後才說道:“以前我還太小,不懂事,眼光也很膚淺,慕白當年落難的時候,曾經來尋求過我的幫助,但我當時卻把他冷落到了一旁,可能也因為這樣,他現在好像不太願意待見我了。”“我想修複我們以前的關係,但從他剛剛表現出來的態度來看,我似乎沒辦法從他身上直接下手,所以我隻能走曲線救國的路線,從他身邊的人開始下手逐漸地接近他,而後讓他潛移默化地重新接受我。”
左宥更加疑惑了,猶豫了片刻後,才接著開口說道:“大哥,容我說句不那麼好聽的,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似乎不是那種看重兄弟情義的人吧?而且你一直以來為人處世的態度,不都是利益至上的嗎?而那小子,好像也沒有什麼價值和可以利用的價值吧?”
“老二,咱們不愧是兄弟,你很了解我,你說得一點都沒錯,我確實是那種重利輕義的人,不過你說錯了一點,慕白並不是毫無價值的人,如果他真的沒有價值,我也不必如此,其實慕白是顆鑽石,隻是現在他還埋在了煤渣裏罷了。”
“大哥,這……怎麼說?難道那小子有什麼背景嗎?”
王易辰抖了抖眉毛,頗為得意地看著打著方向盤的左宥問道:“老二,你有聽說過王子黨嗎?”
“王子黨?”左宥果斷地搖了搖頭,而後隨口問道:“王子黨是什麼?難道比太子黨還要厲害嗎?”
“那些太子們雖然家世顯赫,但太子黨的水太深,裏麵派係林立,每一派都各自為政,相互瞧不起對方,甚至會惡意地打擊對方,所以太子黨裏其實群龍無首,不過一盤散沙了。”
“那大哥你所說的王子黨又怎樣?”
王易辰搖了搖頭,輕歎了口氣感概了一下,才說道:“王子黨隻存在於魔都的記憶中,如今的魔都,已經沒有王子黨了。”
“王子黨……散了?”
“嗯,因為王子黨的魁首——王子,不見了。”
“那個慕白,他以前是王子黨的人嗎?”
“不僅如此,他還是那個下落不明的王子。”
左宥頓時一驚,不過卻依舊疑惑地問道:“可王子黨不是散了嗎?大哥你為什麼還要巴結這個落魄的王子呢?”
“王子黨雖然散了,但是,王子依舊還是王子。”
“怎麼說?”
“老二,你知道慕白為什麼是王子嗎?”
“為什麼?”
“那老二,你知道紫菀區一號那座城堡嗎?”
“當然,那不是前首富的家麼?”
王易辰點了點頭道:“慕白以前就住在那裏,正因為他住在城堡裏,所以他才被叫作王子。”
“什麼?!”左宥頓時把眼睛瞪得像核桃大,連路都不看了,直勾勾地盯著坐在旁邊的王易辰,而後問道:“也就是說,這個慕白,是前首富的兒子?可……我明明記得,前首富好像叫李……李什麼飛來著。”
“李逸飛。”王易辰補充了一句,隨即接著說道:“慕白以前叫李崇明,他是李逸飛的兒子。”
“可那個李逸飛,不是破產跑路了嗎?”左宥更加疑惑了,“大哥,我還是弄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巴結一個家道中落的富家少爺呢?”
“老二,那你知道現在的魔都首富是誰嗎?”
“當然了,這不是人盡皆知的嗎?胡關啟嘛。”
“那你知道,胡關啟為什麼至今都沒有子嗣嗎?”
“唔——”左宥思索了片刻,而後才搖了搖道:“不知道。”
“那你知道,胡關啟對外宣稱自己是什麼嗎?”
“這我知道,我聽家裏人閑談的時候說過,胡關啟好像自稱自己是什麼李家的家臣吧,聽說他還要把自己的家產重新還給李家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作秀,反正這老頭真有意思。”
“那老二你知不知道胡關啟是那個李家的家臣?”
“這我就不知道了。”左宥搖了搖頭,隨後忽然眼前一亮,饒有興趣地問道:“大哥,你知道的吧?”
“胡關啟所說的這個李家,就是前首富李逸飛的家,也就李崇明,或者說是,慕白的家。”
“那……胡關啟要把家產全部還給李家人的傳聞,是真的嗎?”左宥的目光頓時熾熱了起來。
“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胡關啟在成為首富之前,他就是李家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