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車好幾十萬吧,喲喲,小燕,的現在可發達了!”吳嬸驚奇的道,臉上羨慕不已。
燕子姐神情一緩,開口問道:“吳嬸,我問您一個事,您知道我爸去哪兒了嗎?”
聞言,吳嬸一愣,臉色微微一變,說起話變得吞吞吐吐。
燕子姐見此,頓時就著急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吳嬸,到底怎麼了?”燕子姐焦急的道。
吳嬸頓了一下,沉默了一下,回道:“算了,我也不瞞你了,你爸已經半個月沒有回家了。”
“半個月沒回來,他去哪了?”聞言,燕子姐臉色大變,驚訝的道。
吳嬸頓了頓,抬眼看了一下燕子姐,回道:“你還不知道吧,你妹妹回來了,被人打成了重傷,躺在醫院都半個月了,一直都是你爸在照顧。”
“什麼!”聽到這樣一番話,燕子姐頓時就如遭雷擊,身子都有些站不穩,幸好二狗眼急手快將她扶住。
“這是怎麼回事?”二狗問道。
吳嬸咳了一聲,低聲道:“這個事,整個村子都已經鬧開了,我也不便多說,你要想知道,就去醫院問老鍾吧。不過,小燕,嬸子要給你一句話,你既然已經過上了好日子,就不要摻和這趟渾水。”
說完,吳嬸歎著氣,搖頭走了。
二狗目光一凝,拳頭握了起來,燕子姐是他的親人,她的親人自然也是二狗的親人,有人膽敢迫害,二狗勢必讓那人付出慘重的代價!
燕子姐一陣失魂落魄,隨後撥通了鍾父的電話。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請稍後再撥!”
“關機了。”燕子姐頓時一驚。
二狗道:“小燕姐,別猶豫了,上車吧,咱們去醫院。”
燕子姐上了車,二狗驅車,很快就趕到了鎮醫院。
在前台查到鍾大萬的病房,不過過去一看,沒有看到他人,至於燕子姐受傷的妹妹也沒有看見。
燕子姐當即就急了,生怕出了什麼事。
“大娘,你知道這張床上病人哪裏去嗎?”二狗朝著旁邊床位上的大媽問道。
那位大媽挺和善,回道:“哦,你說是小雅姑娘吧,他爸推著她去醫院的花園散步去了,剛出去不久。”
“哦,謝謝。”聽到這話,二狗與燕子姐都長鬆了一口氣。
“走吧,出去看看。”二狗道。
醫院外,一輛麵包車迅速停下,從上頭衝下來一群人,手持刀棍,氣勢洶洶就走向一個地方。
“猴哥,就是那個女人!”
“把她給綁了!”話落,一夥人衝了過去。
“臭老頭,你給我放開,今天這人我必須得帶走!”
四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強拽著一個穿著病號服的女孩,將她從輪椅上拖了起來,那女孩奮力抵抗著,輕聲啜泣,淚水劃滿臉頰,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各位大哥,你放過我們吧,這裏有三千塊,你們先拿去,千萬不要傷害我女兒。”一個顯得蒼老佝的中年男人,一把抱住其中一個染著黃色頭發的壯漢的腿,捧著一撮皺巴巴的錢,眼神巴巴哀求道:“求求各位大哥了,不要帶走我女兒。”
“爸,你放手,算了,讓他們帶走我,那個男人是不會放過我的。”鍾小雅用力的掙著那雙抓著自己玉腕的大手,眸子裏露著一絲倔強,側著頭喊道。
“去你.媽.的!三千塊也想打發我們?你把老子當成什麼人了。”那黃毛沒好氣的罵了一聲,抬腳朝著鍾大萬踹上一腳,足把他踢出幾米遠。
鍾大萬手裏的錢散了一片,其中有一百塊的,二十塊的,十塊的。
“爸!”鍾小雅嬌顏變色,失聲叫道。黃毛哪裏還管他,呸了一口,就抓著鍾小雅往麵包車內拖。
鍾大萬從地上爬起來,吐了一口血,雙目發紅的吼著,從地撿起一塊磚頭就朝黃毛他們衝了過來:“你們這群混蛋,我跟你們拚了!”
“猴哥,你帶著這丫頭先走,我來教訓教訓這不識抬舉的老家夥。”一個長著大胡子的壯漢,對了黃毛說了一句,就獰笑著直迎著鍾大萬走去。
“我跟你們走,別傷害我爸。”一聽那大胡子要對自己的老父親動手,鍾小雅當時就急了,秀目圓睜,說話的語氣頓時也軟了下來,甚至帶著一絲哀求的口吻。
黃毛理都不理她,硬把她塞進了麵包車內,帶著人上車後,發動引擎絕塵而去。
大胡子留了下來,看到鍾大萬發了瘋似的衝了過來,心裏很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