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秘書對李構耽質問道:“李先生,你這是幹什……”
話音未落,嘭的一聲槍響,張秘書腦袋上出現了一個窟窿,高大的身軀轟然倒地。李構耽吹了吹槍口冒出的青煙,冷笑不迭:“蠢貨!”
觀眾們已經有些反應了過來,稍微接受了些現實。一時間,場麵慌亂了起來,有些人腳下發軟,站都站不起來。
而有些膽子大的人,則是偷偷站起來,看看有沒有機會奪路而逃。一時間,整個劇場大廳裏亂糟糟了起來。而狂奔而來的武警們,也是紛紛端著槍,站在幾十米開外與舞台上的李構耽對峙了起來,領頭的武警警官怒喝著說:“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
“砰~”
狙擊槍又是適時的響起,那個武警警官胸口中槍,狙擊槍強大的中止能力下,擊中了要害,豈有活命的機會
子彈直接從他胸膛傳過去,在他後背開出了一個大窟窿。
剩下的武警們,呆了呆後,哪裏還敢待在原地當活靶子,紛紛找起了各種掩體。好在這裏是劇場,他們完全可以掩藏在一側椅背後麵。
有些人驚懼害怕,有些人卻是憤怒衝動,隻有少數幾人,才能保持冷靜。其中一個,一個竄身拿起了軍用對講機,開始和外麵聯絡了起來。不過也難怪他們是這種反應,武警部隊本身隻是半軍隊半警察的部隊。
因為經常會動用製止防暴,訓練倒是還算充裕。但是實戰就是實戰,哪怕是訓練再牛的特種部隊,在沒有經曆過真正打仗的話,也隻能說是一群菜鳥。
何況乎,這幫從未真正上過戰場的武警了。偶爾出現個把持槍歹徒,也是要出動幾百個來對付一個的。
恐怖分子的狙擊手對他們的通話並沒有表示異議,倒是放了他一馬。他們這次來的目的,不是為了屠殺華夏國的武警部隊的。而且通話,壓根不影響到他們接下來的計劃。
這幫恐怖分子的狙擊手,倒是算得上是真正的精銳。非但訓練有素,而且每一個手中的人命都遠不止一條。職業恐怖分子內部訓練的方式,殘酷程度不是正規軍可以相比的。他們甚至可以用俘虜,平民,戰亂軍人什麼的來練殘忍,練血腥。
而且這一次參加襲擊行動的,原本就是血色組織的聖戰軍中的精銳。這些狙擊手,比之稍有實戰經驗的特種部隊狙擊手,隻強不弱。
“各位女士,先生們,請安靜。隻要你們安安靜靜的待在座位上,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們的姓命,反而還能讓大家看一場從未看過的刺激演出。”李構耽抿了抿嘴唇,微微欠身而禮貌的說:“那位先生,請你坐下,好吧。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再見。”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便抬起突擊步槍,一梭子子彈掃了過去。鮮血飛濺,慘叫連連。非但那個年輕人被打死當場,還有幾個鄰近的無辜者被打死,打傷,場麵殘酷至極。
“大家都看到了,隻要你們老老實實的待著,就沒事。如果誰敢輕舉妄動,那些人就是下場。”李構耽好整以暇的撿了屍體上的彈夾,邊換邊說道:“不好意思,我槍法不準,還打中了很多無辜者。抱歉,實在是很抱歉。如果大家不想被我糟糕的槍法打中的話,就請主動維護一下周圍的秩序。不要讓那些輕舉妄動者,害死你們。天呐,我這槍法實在是,呃,太糟糕了。”
突突突~
李構耽沒事又往天花板上掃了半梭子。
很多人驚叫了一聲後,趴在了椅子上。生命隨時會被剝奪的恐懼,讓數千觀眾,就這麼老老實實的待在了原地,至少,暫時不敢輕舉妄動。
絕大部分,都是普通老百姓,而且多數還是有些小錢的老百姓。戰爭什麼的,實在太遙遠。很多人就連拿刀砍人的場麵都沒經曆過,見過。
那個李構耽簡直太恐怖了,就像是個殺人魔王,動不動就開槍。這才多大會兒功夫啊,就有那麼多人死了。
大多數人第一次,感受到死亡如此臨近。甚至一些膽小的,下半身已經濕漉漉了,發出了一陣陣臭哄哄。更有許多人,害怕的想哭,卻又是根本不敢哭。隻敢趴在座位上,嗚嗚咽咽。
李構耽和那些隱藏的狙擊手,能如此輕易控場,倒也不是什麼誇張的事情。有些長途車上發生劫案,往往一兩個持刀的凶悍歹徒,隻是凶神惡煞的裝模作樣一番,就能嚇住一車子幾十人,沒人敢反抗,老老實實的接受搶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