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二狗都覺得今晚的天色有些黑,好像不是一個好兆頭啊。意外出現了形似殺手的人,讓二狗的臉色,也是稍微有些沉重。
在二狗望向瑪麗時,那個李構耽的韓國人瞅了他一眼,眼裏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意,那殺光隻是一閃而過,轉瞬便恢複了正常,而夏星河則朝著二狗笑了笑,算是兩人之間的一種象征性問候了。
二狗點頭回應,他已經懷疑上了夏星河,他帶著一個危險的女人過來,那他身份不言而喻!
監督安檢工作的蘇茉,眼神也是緊盯著那兩個外國人。雖然她不像二狗,看出了些什麼不對勁。但是她今晚抱定了一個宗旨,那就是索姓把所有人,都當做是恐怖分子,絕對不能讓任何一個人漏過安檢。
一陣突如其來的噪亂,打破了看似平靜的場麵。
距離這裏幾十米的一號安檢線上,爆出了一片巨大的喧嘩吵鬧,隱隱傳來一陣男女的嘶叫聲。通過耳麥,蘇茉聽到了什麼不好的消息一般,臉色微變。回頭對安檢人員囑咐了幾句後,就猛地奔跑,去處理那邊的突發狀況了。
二狗冷淡的看著這一幕,一號安檢線上的突發狀況,未必和這波人沒關係。對恐怖分子來說,聲東擊西,調虎離山等等是慣用的伎倆。
果不其然,那個秘書還探頭探腦的準備看看熱鬧,嘲笑一下蘇茉的時候。夏星河卻是對他耳語了幾句。張秘書點頭,便開始繼續領著幾個人向安檢走去。
二狗沒有想過,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幹出什麼事來。眾目睽睽之下,風險實在太大。何況,就算自己不怕暴露身份,在這種狀況下解決這批恐怖分子。那潛藏在暗處的恐怖分子,極有可能會盯上自己。隻要記住了自己長什麼樣子。那麼好吧,接下來就會遭到無休止的轟炸搔擾。
恐怖分子的襲擊通常都是防不勝防的,自己以後根本不可能還有什麼安生日子可過。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一些家人,親朋好友,可沒這麼有本事。
最保險的辦法,當然是藏在暗處,螳螂捕蟬而自己這隻黃雀在後。解決了這批恐怖分子後,那個勞什子血色組織,也隻會認為是華夏國的警方的反恐高手幹的。
他們自己行動失敗,還不會無恥到把錯誤歸咎到反恐大隊啊之類的身上去,因為人家本身就是吃的這碗飯。即便是恐怖分子,也是有原則的,而血色組織這類結構嚴密,傳承已久的大型恐怖組織,更有他們特殊的規矩和原則。
越是講原則和規矩的恐怖分子,越是危險。因為他們不是散兵遊勇,也不是臨時拚湊出來,呼嘯山林的綠林好漢。他們是訓練有素,行動周密,有著極強目的姓和紀律的武裝組織。
他們的戰鬥人員素養,甚至比一些國家的正牌軍還要來得高。
“幹什麼幹什麼?”秘書頤指氣使的對著安檢人員叱喝著說:“這兩位都是市政府的貴客,你們還把他們當做是犯罪分子嗎,我是市委書記身邊的張秘書,你們還不快給我讓開”
安檢人員苦著張臉說:“張秘書,總指揮有命令,任何人都必須通過安檢程序進入劇場。她說,哪怕是市長來了,也得按照規矩走。誰敢違令,玩忽職守,哪怕沒有出事,也全部開除。”
“什麼蘇總指揮,不就是蘇茉嗎,她區區一個小隊長,還能牛到天上去了你們給我讓開,出了事情,我負責。”張秘書今兒個對蘇茉是意見大到天上去了,弄出這麼大陣勢,完全沒有把市政府放在眼裏。這讓他的情緒很不好。何況,上麵給他交代帶這幾個人進去,這幾個人肯定不會是犯罪分子。
在張秘書眼裏,蘇茉就是仗著最近聲名鵲起,在這裏拿了雞毛當令箭,把一場普普通通的演唱會安全防護,搞得如此聲勢浩大,驚天動地。不就是為了想展現她的能力,為自己臉上抹金嗎?
你要抹金就抹唄,一個普通的演唱會,搞得跟國家領導人來視察似的。
安檢人員也是不太理解這次的行動搞那麼大,雖然說是借此機會排演一下各部門的反恐能力,協調能力。但有必要搞得那麼較真嗎
心裏嘀咕的同時,安檢人員也是幹笑著說:“張秘書,這不是負不負責的事情。我們也不想被開除啊大家都是為了混口飯吃吃,要不,叫您的客人過一下安檢,不要讓我們太過難做。當然,我們是無條件相信市政府的貴客,肯定不是什麼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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