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讓我放的。”二狗毫不心虛的道。
芸韻寒被二狗這句話噎得不輕,半天都沒緩過勁來。
還等芸韻寒緩過神來,二狗又抱起了她。不過這一次她“放手”剛到喉嚨處,當即就咽住了,不敢說出來。
要是被這個不知道憐香惜玉的家夥丟來丟去,還真有可能被他活活摔死。
見芸韻寒老實了,二狗心裏輕哼,嗬!小樣,還以為老子治不了你是不?
……
與此同時,雲華開著悍馬,成功的引開了武裝直升機,不過沒撐多久,就被武裝直升機直接追上並“擊殺”。
運送“陣亡者”的運輸車當中,雲華坐到了最前麵的位置上。
“組長,你怎麼也犧牲了,隊長呢?”白狐特戰隊已經“陣亡”的隊員,一看見雲華上了車,當即露出驚訝的表情。
見到隊友,雲華神情平靜,回道:“放心吧,隊長沒事?”
“隊長腿有傷,她一個人走不遠,現在我們的基地已經被藍軍占領。”有人麵露擔憂的說道。
雲華愣了一下,如實說出了實情,聽完之後,眾人都露出錯愕的表情。
“不會吧,組長你竟然把隊長交給了那個小子保護?”
“對啊,那人又沒有參過軍,沒有一點實戰經驗,我看估計要壞事。”
“完了,我們白狐特戰隊這次恐怕是要全軍覆沒的節奏啊。”
雲華頓了頓聲,低聲道:“你們也不要這麼沮喪了,又是讓他去打仗,隻是讓他掩護隊長撤離而已,我想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哎,但願如此吧。”
……
雪豹突擊隊。
“隊長,剛才直升機支隊發來了消息,白狐特戰隊組長雲華已經被“擊斃”。”通訊員道。
聞訊,徐長青目光微微一凝,道:“隻有雲華一個人嗎?”
“不錯,隻有他一個人。”通訊員確定道。
徐長青摸著下巴,疑惑道:“奇怪了,那芸韻寒去哪兒了?”
“是不是一個人逃了?”有人猜測道。
徐長青點了點頭,低聲說道:“有這個可能,不過,她腿受了傷,應該逃不遠。”
“隊長,那我們該怎麼辦,是繼續追擊,還是潛入紅軍指揮部?”副隊長問道。
徐長青沉思了一下,回道:“算了,摧毀紅軍指揮部要緊,一個廢了的芸韻寒不足為懼,也掀不起任何風浪,讓派一個偵查連清剿就行了。”
……
山腰,某個隱蔽的角落。
二狗將芸韻寒放在了地上,抬頭望了她一眼,開口說道:“我先給你看看腿吧,跑也跑不動,跟個累贅似的。”
芸韻寒一聲不吭,不知是性格使然,還是在生著悶氣。
她不理睬,二狗自然不會多說,直接撩起了她的褲腿,露出了纏著紗布的小腿,紗布裏頭,綁著鋼板。
二狗緩緩解開了紗布,取鋼板時,芸韻寒的眉頭輕輕一皺,似乎是疼到了。
見狀,二狗道:“看你以後還亂踢別人,真以為有些人的那地方是豆腐做的。”
說完後,二狗謔了謔嗓子,感覺這話說出來有些歧義。
芸韻寒冷哼著,不想多言。
二狗也不囉嗦,手掌握在了芸韻寒的骨折時,粗糙而溫暖手掌碰到嬌嫩的皮膚時,芸韻寒渾身一顫,顯得有些不自然。
“不要緊張,疼是正常的。”二狗道。心想,這女人雖然是個當兵的,這皮膚還真沒得說,又滑又嫩。
嘖嘖……這手感,宛如撫摸著上好的綢緞。
靈氣隨著手心滲入了芸韻寒的小腿處,修複起斷裂的骨頭。
一絲絲酸麻的感覺,讓芸韻寒臉色緋紅一片,忍不住悶著長音,低吟了一聲。
這一聲叫的,搞得二狗心裏跟貓抓了似的。
芸韻寒尷尬的低下了頭,二狗故作咳嗽,緩解著氣氛。
四目而對,一時相視無言……
藍軍直升機在天上四處亂飛,二狗與芸韻寒無法出去,一露頭,估計就被這些大蒼蠅給瞄上,然後集火而死。
而且芸韻寒的傷口愈合,還需要一點時間。
芸韻寒說了,現在這個時間點,太不安全了,隻有等到夜間,才能出去。
“真狼狽,我可是老虎,居然要像隻老鼠一樣躲著。”二狗撇著嘴,發著牢騷說道。
時間一呆得久,百無聊賴之下,二狗就想找些話題來聊。
“演習雙方實力應該是旗鼓相當,你們紅軍怎麼被藍軍打成這樣?這完全就是一條貓在跟一隻耗子打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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