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還有幾個人也是在秘密地計劃之中。
酒吧裏,趙風華和黃天兩人喝著小酒,但是心情卻是陰晴不定,兩人都有著各自的想法。
“那李星河猛龍過江,囂張氣焰正盛,現在咱們也別急著對他下手,先想辦法治一治那個那個農民工吧!”
黃天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他完全就沒有把二狗當成一回事,那小子隻是一個農民工罷了,還不值得他本人出手,隻要找幾個人,把他教訓一番就可以了。
他的對手是李星河,二狗在他眼中就是一個喜歡多管閑事的小醜,找個人卸載一個胳膊半條腿什麼的,都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
“天哥,不用你說,我也自然要對那犢子下手的,但是這小子身手還不錯的樣子,放心吧!等會我找我教練,絕對讓那小子去醫院裏躺上一個半月,就再也不敢鬧騰了。”
趙風華冷笑,現在黃天既然也和他站在統一戰線上了,那先對二狗出手就是必然的情況了,作為一個普通人,既然已經是得罪了自己,那就要有倒黴的覺悟。
“行了,風華你這性子還是不行,一個農民工而已,你太把他放在心上了。”
黃天搖頭,他完全就不能理解趙風華所想,他們真正的對手應該是李星河才對,但是對於李星河,趙風華更加想要對付的卻是那個農民工,這種上不了台麵的角色,在黃田看來,隻要叫上三五個能打的那都是隨隨便便的就搞定了的。
但是李星河就不一樣了,有強龍壓不下地頭蛇一說,但是現在看來,這龍卻已經把他們給壓住了,而且還壓的死死的。
沒錯,二狗和兩人相比,的確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工,但是在趙風華心裏這小子實在是有些邪門,自己隻要遇到他,就沒有一點兒順心的事,就如同是克星一般,不得不慎重對待。
“讓我去解決吧!”
趙風華對著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離開喧囂的酒吧!到安靜的地方去打電話了。
“喂,教練!”趙風華假作淒苦道。
教練是個韓國人,但漢語也不錯。“是趙風華啊,你的聲音怎麼了?”
趙風華叫苦道:“我被人打了,也是一個練跆拳道的,我現在正跟醫院呢!”
那韓國教練一聽。也十分惱怒,“誰打的你?那個跆拳道館的?”
趙風華道:“我也不知道他是哪裏練的,反正跟我水平也差不多,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敗給他了,教練。這個仇您可得給我報!”
教練一猶豫,“這個啊,你們正常交手,受傷也在所難免,我不好出麵啊!”
趙風華一咬後槽牙,“您要是跟師哥師姐們給我報了這個仇,我出二十萬!給咱們跆拳道館重新裝修!”
那教練聞言眼睛一亮,“瞧你說的,你是我的弟子,你受了欺負。我這個當老師的還能不管你嗎?那人是誰?他現在在哪裏?”
趙風華道:“我就知道他住哪裏,行,我把他地址給你。”
既然早就想對二狗下手了,趙風華自然有辦法弄到二狗現在居住的地址,於是短信給了教練。至於趙風華為什麼和對方動手了,還有一些細節上的東西,甚至關於二狗現在也算是公眾人物的事情,趙風華都有意識地沒有說,他怕教練他們知道了以後會有顧慮,幹脆就刻意回避了這一點。他現在就是想收拾二狗一頓,不然難解他心頭之恨!
直接甩下二十萬,加上那苦淒淒的聲音,直接就撼動了教練的心。
……
在計劃進行的時刻,而二狗這一邊也已經是快要結束了。
玉虛子的神色有些憔悴,自從攤上淩慕煙二狗之後,還不容易借著小壺修煉出來的靈力,幾乎是沒有能讓自己用的上的。
但是他的臉上卻是有著一絲欣喜,現在有了這兩層的功力,淩慕煙也應該算是勉強能踏入修煉者的大門了,而且她還是丹心道體,體質變態,事半功倍,假以時日,等她好轉之時,二狗也怕是要望塵莫及。
在功法停止的一刻,一絲波瀾還是撼動了幾個角落。
一個掃地老人停下了手中的掃把,目光炯炯有神的看向了天際“又是丹心道體!”
老者一聲歎氣之後,他搖頭再一次浮掃地麵的落葉。
一地下室中,一個青年臉色臉色陰沉的同樣看了一眼那邊的天際,再一次歸於沉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