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哈伯爾尼亞的劍士隻是一個泛指而已,有可能是拿著戰錘、戰斧什麼的,甚至是用長矛,但是依舊可以被稱為劍士。
他們沒有太好的裝備,更多的是依靠自己的武藝攻擊。他們可以用在任何地方,突破敵人的陣型,或者是保護一個重要的目標。但是相對而言,他們更喜歡的是進攻。
眼下就是這樣的一個機會,哈伯爾尼亞的劍士們將長矛手們趕開以後,甚至都等不及自己的同伴,就興衝衝地衝殺過去。
一名劍士麵對著一排矛尖,隻是稍微頓了一下,就繼續前衝。他雙手各持一柄戰斧。同時向兩邊撩去。
那幾柄長矛動了下,但實在是太笨拙了,還是被格到了一邊。那劍士用戰斧護在胸前,躬著身體小跑著。
他還沒有跑到一半,就有幾柄長矛從斜上方紮向他的胸腹,他閃了下,但是沒有躲開,在腿上被紮了下,當時就倒在地上。
那柄刺在他腿上的長矛沒有收回,而是就這樣繼續用力向下刺,將他釘在地上。那劍士奮力掙紮,但另外幾柄長矛收回後再次用力,然後一起刺在了他身上。
當然這隻是一個小小的損失而已,長矛集中起來使用固然威力巨大。但是如果麵對的是一群狂熱的戰士,那麼就會有些顧此失彼了。
很快的,哈伯爾尼亞人的劍士在倒下幾個人後,已經有很多人迅地接近了麵對的重裝長矛手。
長矛手一旦被接近,那簡直就是廢物。但是重裝長矛手們冷靜地棄矛,拔出短劍來,保持著陣型不變。
無論是戰斧還是戰錘。都可以把盾牌變成碎片。但是重裝長矛手們的短劍。顯然並不止是用來防身的。
他們似乎有專門地一套動作來使用,這讓哈伯爾尼亞地劍士們很頭痛。並且重裝劍士們的裝備要好很多。一時間,這裏竟然出現了膠著狀態。
哈伯爾尼亞地劍士們怒氣衝衝地咆哮地,拚命用手中的武器敲打著對麵的烏龜殼。當然他們並不是失去了理智,對於那毒蛇一樣刺來的短劍,還是必須馬上避讓格擋的。
當然長矛手是不適合這種戰鬥的,無論是不是重裝地都一樣。哈伯爾尼亞的劍士們相信。隻要再多一點點的時間,那麼就可以解決掉麵前地敵人。
但是他們沒有這個時間了,劍士們在激烈的戰鬥中也能夠感覺出來。自己軍隊中的某個地方騷動不安,並且這個混亂還在持續擴大。
當他們麵臨了來自側翼的攻擊,才突然現,自己麵對的敵人還是老一套。不過是正麵吸引住,然後側翼突擊的把戲而已,但是為什麼偏偏就擋不住呢?
王爾德在城牆上看得清楚,瑞恩斯坦公爵的軍隊使用重裝長矛手從正麵粘住了哈伯爾尼亞人,然後他的騎兵從側翼起了襲擊。
這是傳統戰術了,赫爾姆霍茨家族在對付哈伯爾尼亞人的時候,隻要規模稍微大一點。幾乎都是這麼幹的,並且每次都很管用。
那是因為哈伯爾尼亞人沒有堅強地紀律來約束,他們雖然有長矛,但是無法擋住騎兵的衝擊。雖然還可以有更多的戰術,但是明明這種鐵砧與鐵錘的戰士最管用,大家也就用順手了。
哈伯爾尼亞人被這種方法打敗過無數次。但是在他們這個民族變得有紀律起來以前。恐怕這個戰術一直都會很有用。
讓王爾德意外的是,瑞恩斯坦公爵居然如此放心地在自己眼皮子低下使用騎兵。當時那些騎兵在迂回的時候。已經進入了自己弓箭地射程內。
要知道象這種用側麵對著弓箭手地騎兵,是相當脆弱的。雖然要塞裏地確是箭矢不足了,但是瑞恩斯坦公爵應該不知道啊,他就那麼有信心自己不會攻擊他?
“難道是生了什麼新的變化?”王爾德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比如說家族和王室軍講和了?麵對著蠻族的威脅,卡耳塔人內部暫時停戰,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