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爵大人死後他們也一直如此。按說他們沒有參加過任何一場對王室的戰鬥但是又切切實實地屬於他們口中的“叛軍”。
現在自己在這裏抵禦哈伯爾尼亞人不知道那些被他們保護著的卡耳塔人會如何看待這些戰士。特別是王室軍那邊的人將如何看待他們?
這一定是很有趣地一件事情隻是可惜自己似乎沒有機會去問問王室軍地人了。王爾德歎息著眯著眼睛打量下麵的哈伯爾尼亞人。
他們現在還是一如既往地酗酒吵鬧著這麼多天了王爾德也能夠分辨出來他們是屬於哪些酋長地人了。
哈伯爾尼亞人的營帳看起來雜亂無章其實還是按照所屬分開了的這在吃飯喝酒的時候特別能夠看出來。
因為相互的不信任雖然可以在同一個營地裏並且可以同時攻城但是卻不會編組到一起。每次攻城的時候都是各酋長讓自己人進攻一段城牆他們互不幹涉。
這樣做自然就是讓他們的力量無法集中更是導致了要塞久攻不下王爾德也樂得他們如此。
在被圍困的時候那種隨時可能破城的恐懼感是始終伴隨著大家的。在闡達要塞中幸虧先有王爾德殺馬明誌後來又有安得羅波夫騎士刺激了一下。加上要塞裏始終都有足夠的麵粉和水所以雖然困難重重但是也讓人沒有絕望。但是已經等了這麼多天了還沒有看到援軍這讓王爾德也開始擔心了。根據在要塞被圍前的消息阿蒂妮小姐是帶人去攻打南部的領地以打通和南方防禦同盟的6上通道。那邊離這裏相隔較遠如果王室軍拖後腿的話更是無法及時回軍援助。
不過這樣的想法當然不能夠到處去說相反王爾德還必須裝成胸有成竹的樣子每天到處激勵事情。保證那傳說中的援軍很快就到。
“看樣子。這是個有些過分地願望啊。”王爾德在心中歎息著轉過身來準備繼續巡查。但是轉過來後。他又疑惑地轉回來臉對著下麵仔細觀察。
剛才他感覺到自己好像看到了什麼東西但是怎麼又不見了呢?王爾德疑惑地看著遠處地地平線他看了看當初安得羅波夫騎士出現的那個小山丘那裏什麼都沒有。
王爾德壓抑著自己心中地渴望以防止一無所獲後的失望讓人傷心。但是這一次。他沒有失望遠處分明是有一隊人馬向這邊過來了。
看方向是在南方那邊來的自然不會是哈伯爾尼亞人。但是似乎也不是赫爾姆霍茨家族的軍隊。因為前段時間王爾德已經聽說過了王室軍正在那個方向進攻呢。那群人越來越近現在王爾德已經能夠看清楚了他們是打著的是黃金獅子旗那就是瑞恩斯坦公爵的軍隊了。
王爾德哀歎一聲但是馬上又自我安慰道:“來了援軍總比沒有好吧至少他們比哈伯爾尼亞人要可愛一點點。”
剛才王爾德問自己地那個問題現在似乎得到答案了。對於他們這群人雖然是和王室軍相敵對但是也和哈伯爾尼亞人是不一樣的啊。
哈伯爾尼亞人已經看到了過來的騎兵。他們大叫大嚷著被自己地酋長趕到一起列陣。但是他們的陣型實在很糟糕既不是方陣也不是圓陣隻能夠說邊緣部分看起來有些像是個不合格的燒餅。
他們也知道騎兵的厲害所以拚命地把長矛手往前麵驅趕。讓他們緊緊地靠在一起。其他的那些人跟在後麵。企圖用陣型的厚度來對付騎兵。
本來這個時候哈伯爾尼亞人雖然大概列成了一個陣型但是他們慌慌張張的。如果要用騎兵突擊的話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