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王室軍不和哈伯爾尼亞人合作,那麼他們就沒有那樣容易擊潰赫爾姆霍茨家族軍。甚至是取得殺死狄德羅公爵的戰果。
比較起來,哈伯爾尼亞人可能的入侵要遙遠得多。雖然大家都知道他們不懷好意,但是與近在咫尺的威脅比起來,還是狄德羅公爵更可怕一點。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陽謀吧。”韋林這樣想著,“明明王室軍也知道哈伯爾尼亞人是想要毀掉赫爾姆霍茨家族,但是也不能夠拒絕他們地提議。”
想到這裏,韋林突然問道:“為什麼狄德羅公爵會選擇哈伯爾尼亞人?他應該知道他們是不可信地。”
“也許他太驕傲了吧。”瑞恩斯坦的說法應該就是一般人對狄德羅公爵地印象了,但是韋林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但是他卻沒有說出來。
“狄德羅公爵應該是在將防守北部邊境的士兵調過來後,認為不容易抵擋哈伯爾尼亞人了,就幹脆把他們也拉過來。那些人的軍隊在自己的監視下,總比不知道什麼時候發動襲擊要好。”韋林這樣想著,突然發現這簡直就是很多部落首領的應對方法。當自己出征的時候,也要把其他臣服於自己的部落帶上,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防止他們造反。
這樣做應該還是有一定道理的,隻不過狄德羅公爵失敗了而已。韋林悄悄地看著瑞恩斯坦,他正在坦然喝著葡葡萄酒。
“一定還有些其他的事情沒有說出來,比如狄德羅公爵為什麼會放心地,讓哈伯爾尼亞人在自己的背後。或者是王室軍如何能夠悄無聲息地,繞到狄德羅公爵背後去的,這些肯定有些願意。不過這樣機密的事情,想必瑞恩斯坦也不可能說的。真要問了,也是胡扯一通,徒亂我心而已。”韋林默默想著,說道:“這樣一來,我算是大概知道了前因後果了。隻不過現在我們應該是敵對狀態才對啊,您到我這裏來,是想要給我一個俘獲地方領主的功績嗎?我還沒有抓過公爵呢?”
瑞恩斯坦大笑起來,他拍了拍自己的腿,愜意地說道:“如果那樣做的話,豈不是可惜您的酒了?我這次來,是作為一個老朋友,提醒您當心的。”
明知道這是危言聳聽,韋林也湊趣地問道:“您不會說我現在危在旦夕了吧?”瑞恩斯坦的臉上出現了恰到好處的驚愕道:“原來您自己也發現了啊,正如同您所說的那樣,您現在已經非常危險了。”
韋林微笑著舉起酒杯,聽著瑞恩斯坦說道:“先前大家都知道您是在保存實力,那很好,很多人都是這樣做的。但是為什麼您要進攻王室軍呢?以前您一直做得很好啊,又何苦現在就把自己卷入這個漩渦?如果您知道了狄德羅公爵會在我們的攻擊中死去,您還會象當初那樣做嗎?”
“肯定不會,好吧,也許不會,至少要好好想想了。”韋林老老實實地說道,“但是你們當時應該也沒有把握啊,難道你們就知道一定能夠殺死狄德羅公爵?隻要當時狄德羅公爵不死,那麼現在是什麼局麵?”
瑞恩斯坦知道否則這一點是沒有用的,實際上當時準備圍殺狄德羅公爵也隻是一個計劃而已,隻是想著成功就好,不成功至少也能夠削弱狄德羅公爵軍。
所以瑞恩斯坦馬上岔開話題道:“那都是細枝末節而已,我們沒有必要老是記著過去的事情了。其實這也是我來找您的原因,讓我們忘記過去的那不愉快的些事情吧。”
“您的意思是……”韋林不確定地問著,瑞恩斯坦很爽快地說道:“我們希望您能夠保持中立,就象您以前做過的那樣。”
“可是我剛殺了你們不少人啊。”韋林好心地提醒道,瑞恩斯坦不以為然地回答道:“又不是我的人,也不是那些老頭子的,更不是女王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