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那使者的樣子也是知道分寸的他緊跟在哈特萊的後麵沒有一點點倨傲的表情臉上全是謙恭。
當他們走近了城堡的主樓那使者才赫然現韋林站在門口。也不等那使者謙讓韋林大笑著走過來抓住那使者的胳膊就向裏麵帶。一路上兩邊的仆人在他們走過的時候都紛紛彎腰鞠躬。
韋林一邊走一邊問著路上是否順利啊是不是需要先休息啊。那使者小心地一一答複姿態也放得很低。
宴席已經準備好了使者的位置與韋林並排。下麵左右的座位用來安排那使者的隨員和韋林這邊的陪客。
各人坐定以後酒食立刻被侍從送了上來樂隊開始演奏藝人上前表演。那使者簡直是感覺到眼花繚亂旁邊韋林敬酒的時候還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端起自己的杯子。
韋林淡然笑道:“你也不必拘束你是我的兄弟培根的使者就如同是他本人到來一樣。我這樣招待你不要嫌棄我就感到滿意了。”
“伯爵大人這樣規格的待遇就算是招待一位國王也不過如此了。”雖然現在韋林還沒有被正式晉升為伯爵但是那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了。這使者倒也滑溜知道叫伯爵比叫子爵好聽些“我這次來隻是奉命公幹而已您這樣的招待我實在是惶恐啊。”
韋林將酒杯碰了一下然後喝了一口道:“我和培根兄弟已經很久沒有見麵了實在是想念得很。既然他放心讓你過來想必你也是可以被他信任的。對於我來說培根兄弟可重要得多了。”
雖然韋林沒有說培根比什麼重要得多但是有了先前那使者的話那大家都知道韋林說的是培根比國王更重要。
那使者不敢答話隻是賠著笑唯唯諾諾地喝酒。他來的時候確實也有些害怕的。兩個家族的關係還有現在韋林的聲勢他們這些人都是一清二楚的。
即使是使者他們自己也覺得培根這樣做有那麼點興師問罪的味道。按照韋林現在的權勢又豈是一個小小的子爵可以追問的?
更何況那些謠言也有不少疑點如果不是家族中的一些人煽風點火培根也未必會如此重視更不會心急火燎地派人來問韋林。
培根是選擇的先問問韋林而不是急著扯旗造反就可以說明培根雖然性子急但還是比較相信韋林的。但是韋林現在並不是可以讓人隨便問問的從前了這一點偏偏培根沒有在意。
實事求是地講即使那些指控是真的培根也無可奈何。先不說培根不能夠把韋林怎麼樣韋林也可以解釋成他是想先讓狄德羅公爵麻痹大意然後再給予致命一擊。
更可怕的是如果韋林真的漠視父仇與狄德羅公爵同流合汙。那麼培根就更要裝成淡然無謂的樣子了那樣才能夠保全自己。
這麼簡單的道理他們這些下人都知道偏偏培根還是大張旗鼓地要派人來問韋林。這使者一行來的時候都是愁雲慘霧唯恐自己被韋林順手殺了。
現在韋林的高規格待遇雖然讓他們惶恐但是自然也消除了一些疑慮。他們的目的韋林應該是知道的卻照樣擺出了這樣的排場看起來無論如何也不是要馬上翻臉的樣子。
使者和他的隨員們想法很樸素若是自己要殺人的話殺了也就殺了。如果先準備下豪華宴席再殺人豈不是浪費了?
但是使者一覺得自己的頭顱穩當了就更是能夠深切地體會到韋林的熱情。他現在為難的是韋林有了如此權勢還這樣對待培根固然讓人感動。但是自己卻要做惡人那實在是有些不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