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敵人是突然襲擊,但是沒有偽裝,就能夠讓敵人接近,這守備官應該是失職了吧?”韋林突然這樣說著,雖然聽起來輕描淡寫。嘴角還有一絲笑意。但是那信使聽出了其中濃濃的殺意,急忙說道:“那個……城堡的守備官。應該是已經戰死了。”
韋林默然無語,然後輕聲說道:“那就按照戰死來辦吧,這件事情----我是說失職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大人的仁慈,是早就被大家知道了的,即使大家不知道這件事情,也無損於您地名聲。”那信使先拍了把馬屁,才接著說道,“我們現在堅守了剩下的城堡,同時停止了輜重隊的行動,反正現在城堡裏的儲備足夠支撐一段時間了。我們先前也派了一隊信使,看起來是被攔截下來了。我是在局麵穩定下來後才出發的,所以時間也許晚了點。”
韋林看著地圖,手指頭敲擊著桌子。屋子裏地氣氛異常沉悶,眾人有心說話,一時間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突然木門打開,卻是朱娜走了進來,她此時已經穿了鎧甲,手裏拿著韋林的披風。朱娜也沒有管其他人,而是一言不發地走到韋林身後,給他裹上了披風。然後走到一邊去,給韋林泡茶。
有了朱娜的走動,屋子裏的氣氛活躍了些,那信使正準備說話,突然木門再次打開,外麵的扈從急匆匆地說道:“大人,有信使到了。”現在已經有一路出現了問題,難道是其他方向地軍隊也遭到了襲擊?韋林心中歎息著,卻隻是淡淡地一抬手道:“讓他進來吧。”
那腳步聲雖然快速,卻一點也不慌張,甚至還有一點點故做矜持地感覺。韋林隻是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就差點笑了起來,這樣地信使,雖然不一定帶來的是好消息,但是也應該不是壞消息。
“大人,我是弗盧龍騎士派遣而來的。”那信使不慌不忙地行禮後說道,“我們遭遇到了瑞恩斯坦公爵的襲擊……”
韋林現在心情正好,也不在意那信使賣關子,倒是那信使自己覺得無趣,自己接道:“敵人進攻了我們的一支輜重隊,當時幸好是弗盧龍騎士帶著扈從也在附近,他接管了輜重隊以後,下令拋棄了輜重撤退。瑞恩斯坦公爵軍中的士兵看起來是屬於多個領主,他們爭先搶奪。然後弗盧龍騎士再突然返回,擊潰了敵軍。”
雖然這信使說得稍微有些含糊,但是韋林也能夠想到,應該是瑞恩斯坦公爵帶領著一些領主的軍隊,直接襲擊了韋林新征服的地區。
他們先是攻破了其中一路的一座城堡,然後想再依樣襲擊另外一路,但是幸好那邊是弗盧龍騎士在現場。當時應該是瑞恩斯坦公爵的那些盟友不爭氣,所以才被弗盧龍騎士殺了個回馬槍。
認真講起來,韋林估計瑞恩斯坦公爵的士兵,應該是被他的那些盟友的士兵衝散了,然後弗盧龍騎士就乘機撤回了城堡。
按照時間來算,應該是瑞恩斯坦公爵先帶著人去韋林新控製的地區,想要截斷韋林的補給線。同時安排下了一隊人馬,在重要的圖爾加城堡前麵守株待兔。
但是現在發生的事情,更是說明了當時圍困韋林的軍隊,不是害怕韋林的援軍。當時應該敵人也不知道韋林會親自去進攻圖爾加城堡,否則的話,瑞恩斯坦公爵應該會親自帶人來的。
這就還是原先不得其解的問題,敵人為什麼要撤退?韋林明明被困住了,他們應該不惜一切代價,從其他地方調兵才對,他們是因為什麼原因而突然撤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