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在半空中的時候。就將雙手反握住的寬刃劍,狠狠地向那盾牌兵的麵部刺去。那盾牌兵急忙低頭,並且向一邊偏去,想要躲過要害。
這一下帶動了身體,盾牌有了晃動。劍士落地後,用肩膀奮力一撞,那盾牌手立刻連著自己的盾牌,跌跌撞撞地向一邊退了半步。
在他讓出縫隙地時候,劍士又是一撞,將那盾牌手撞開了好幾步。他正向裏麵衝,旁邊地盾牌手卻不聲不響地將短劍刺了過來。
那劍士早有準備,寬刃劍一掃,那短劍就被打落了,若不是那盾牌手縮手縮得快,恐怕連手也保不住了。
劍士衝進了盾牌手的防線之中,本來麵前應該是長矛手地。這些人對於劍士來說,隻不過是需要多砍幾劍,或者是多跑幾步的區別而已。但是迎接他的,卻是相同的一柄寬刃劍。
長矛手是無法對付劍士的,隻有劍士,才能夠在己方的長矛陣被突破時,阻擋對方的劍士。這算是領主們的一個共識了,雖然韋林在一些方麵有了革新,但是至少這一點,他還沒有辦法改變。
瑞恩斯坦公爵的劍士被擋了下來,但是他也不慌張。雖然他暫時是沒有辦法前進了,但是對方為了阻擋自己,這邊的長矛手都撤退了,空出地方來讓給劍士。
這樣就是在正麵的長矛陣上,有了個缺口了。也許這麼一點還關係不大。但是在這條戰線上,還有其他的劍士正在進攻。很快,韋林的盾牌陣和長矛陣就會變得千瘡百孔,而長矛陣的威力,就在於隊型嚴整的時候。如果韋林的長矛手散亂起來,那麼即使隻是瑞恩斯坦公爵那邊的長矛手,也能夠將其輕鬆突破。
但是在他的腰後,無聲無息地又刺過來一柄短劍,幸好被鎧甲擋了一下。瑞恩斯坦公爵的劍士也不回頭,而是向前一衝,狠狠地斬向了麵前的敵人。
在這樣的地方,前後左右都是敵人,剛才那一下,必然是某個盾牌手想要偷襲。正麵韋林的劍士也不格擋,而是筆直地刺向他的胸膛。
“小家夥和我玩心眼呢。”瑞恩斯坦公爵的劍士獰笑著,不為所動。那寬刃劍眼看著就要落到對方的脖子上,卻突然感覺到手中傳來一股莫大的力量,手腕被牽引到了一邊。
瑞恩斯坦公爵的劍士愕然看去,原來是自己的手腕上,被纏著了一條鐵鏈,另一頭正握在一名灰衣赤足者的手中。那人雖然衣服上有了些補丁,卻也顯得很整潔。
然後就是麵前的寬刃劍刺穿了外麵的罩袍和鎖子甲,以及裏麵襯著的厚布衣服。劍刃從肋骨的縫隙間刺了進去,血管被切斷後,一股鮮血象是水霧一樣噴了出來,更多的血就順著劍刃向下淌。
對方的衝撞之力將兩人都帶到了地上,韋林的劍士將手掌按在劍柄上,向裏麵刺得更深了點。看起來好象他還想將劍刃轉動幾下,以求擴大傷口,但是因為劍刃在兩條肋骨之間,所以被卡住了。
韋林的劍士無奈地將寬刃劍抽了出來,迅速後退。那先前纏在瑞恩斯坦公爵劍士手上的鐵鏈,抖動了幾下,就解了開來。那鐵鏈被纏繞在了灰衣赤足者的身上,然後那人又向旁邊跑開了。
這名瑞恩斯坦公爵的劍士,最後看到的畫麵,就是原先讓開的那些長矛手,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其中一名長矛手在路過這裏的時候,熟練地用腳踢起劍士的麵甲,然後將手中長矛帶尖的尾部,向下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