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是拿到了一個新玩具的孩子一樣,韋林感覺如果不些苦行僧,那就是吃虧了。所以他開始認真地思考,到底該怎麼做,朱娜提了很好的建議。
“派他們去暗殺掉那些不聽話的領主吧,他們就是做這個的。”朱娜很敏銳地發現了他們的價值,“就算是被抓住了,也與我們無關,我相信沒有人能夠從他們口中拷問出主使者的。”
朱娜的說法讓韋林深受鼓舞,“是嗎?我還以為你不喜歡暗殺呢,你不是一直接受的正統騎士教育嗎?”韋林興致勃勃地說著。
“那可沒什麼關係,女人總是心軟的,不願意看到太多的人受到傷害。”朱娜的解釋讓韋林愣了半天,“並且這辦法可不是我發明的,隻是現在我們有了合適的人手而已。”
韋林對於使用苦行僧去暗殺沒有一點猶豫的,然後他就找到了一個目標,“施塔爾根堡,這個老家夥我早就想對付了。”韋林惡狠狠地說道,“原來我還想著要保持和諧局麵,所以一直在拖延時間,隻是那家夥不太過分就由著他,現在我可不會客氣了。”
朱娜愕然道:“是嗎?我也是想建議說先解決掉施塔爾根堡呢。”說著,她又捧起了韋林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莊重地說道:“但是要當心,千萬不要被這樣的力量所引誘。暗殺始終隻是一種輔助手段而已,不要在任何時候都把它當成最終的解決辦法。”
韋林欣慰地手上略微用力。用拇指摩擦著朱娜地臉道:“放心好了,我沒有那麼瘋狂的。真高興你能夠隨時提醒我,讓我不致於迷失。”
那領頭的苦行僧叫做格塞爾,韋林把他叫了過來道:“哦,格塞爾,我有一件事情想要你去做。這件事情很重要,隻有交給你才可以讓我放心。”
格塞爾沒有任何表示,如果不是他的眼睛一直是睜著的,韋林簡直就要懷疑他是在站著睡覺了。看樣子格塞爾不是很喜歡說話。他就站在那裏,等著韋林繼續。不過他並不是遲鈍,在他看到了韋林那略有點尷尬的神色後,就馬上說道:“您可以信任我們。”
好吧。總算聽眾有了點反應,韋林隻好說道:“你知道嗎?在南方防禦同盟裏麵,有些很惡心的家夥。他們混進了這個神聖的聯盟裏麵,然後利用我的仁慈和其他領主地同情心。做出了損害整個聯盟,甚至是損害卡耳塔的事情。”
格塞爾的眼色沒有任何的被動,但是韋林依然慷慨激昂地說道:“那些蛀蟲,他們地存在是所有正常人類的恥辱。請原諒。我甚至都不願意複述他們做過的事情,那會讓我也染上罪惡。太邪惡了,太可恥了。簡直是不可饒恕。他們應該被閹割以後再斬掉四肢。哦。不,那太仁慈了。應該把他們的四肢折斷以後再放在車輪上麵。任憑各方來人唾罵,看看他們能夠活多久。也許還應該在他們快要死地時候,再倒吊起來,用大鋸子從兩腿之間一直鋸下來,也許他們能夠在自己生命裏的最後一段時間裏,清醒地懺悔自己的罪孽。”
在韋林派人給格塞爾他們安排了遠遠好於馬廄的房間時,他們坦然接受了。在他們隻能夠啃著麵餅,喝著清水地時候,樓下正傳來飯菜的香味,他們也是平靜地麵對。
韋林曾經懷疑,他們根本就沒有人類的感情,隻是一群機器而已。但是現在,當韋林講起要如何懲罰敵人地時候,格塞爾地眼中出現了神采。那就象是在一大群如白開水般乏味地家夥中,突然發現某人的每句話,就象是自己要說地一樣。
“如果那個人願意懺悔的話,我認為可以讓他喝下滾燙的熱水,或者是吃下燃燒的煤塊。”格塞爾突然很認真地說著,一副學者專家的派頭,“這樣溫暖的刑罰,可以讓他那腐朽的靈魂得到救贖,這樣他就不用被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