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城堡的韋林果然見到了拉馬克子爵的信使,他帶軸上簡略地說明了,這次為什麼要重新選舉盟主。用的言語還是比較客氣的,就是說覺得現在的單純防禦已經無法應對局麵,應該考慮一下領主們的呼聲。
這樣的理由很無稽,關鍵在於每個人都可以這樣說。到最後,還是比的哪方勢力大而已。韋林很迅速地在下麵簽了自己的名字,表示願意支持這次會議。
看得出來,那個信使很驚愕的樣子。在聯盟之中,大家都知道韋林是和培根一夥的。這次送信來,也隻是個程序而已。
如果說韋林要抵製這次會議,那麼新的聯盟就可以冠冕堂皇地把他們拒之門外,想來韋林他們應該不會這樣傻的。
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在會議中保衛這個盟主的位置了。而韋林現在表示的支持,和願意參加完全是兩個概念。
信使遲疑地打量著韋林,不知道他有什麼陰謀詭計。韋林笑了笑道:“好了,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有些事情您不明白,但是我相信拉馬克子爵會知道的,這涉及到了另一位尊貴的大人。”
那信使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感覺自己已經明白了。在政治中,本來就是沒有永遠的朋友。韋林原來是支持培根的,但是沒有必要永遠支持培根。
按照韋林的話,象是其中又涉及到了一些卑鄙的交易,所以韋林拋棄掉了培根。那信使想著韋林今後就是盟友了,立刻大獻殷勤。
把這家夥打發走後,韋林派出了幾名信使,向培根和亨利詳細解釋了自己的舉動。然後又向塔奎林派了一隊騎兵,以向鐵欽納表功。
當騎兵們返回的時候。帶了一大堆香料回來,這是鐵欽納對韋林的回報。即使以巴雷特家族之富,也不能無視這樣的禮物。
“啊哦哦哦,我們地主教大人真是慷慨啊。”韋林檢查著那些香料,發現品質還不錯。“看起來他應該會很高興我這樣做的,雖然他一直沒有說他會支持拉馬克子爵,但是既然他給了這麼多的香料,想必他已經開始聯係了。如果動作快的話,說不定都已經談好條件了。”
朱娜好奇地問道:“那麼您真的要去支持他們嗎?他們這樣做不是很危險?”韋林漫不經心地說道:“哦,沒有關係地,我們會解決的,但是我也不會準備離開城堡。至少這段時間內都不會。”
“哦?幸虧您還記得鍛煉的問題,在外麵您一直都沒有鍛煉的,現在可沒有借口了。”朱娜故意提醒著韋林。韋林苦笑道:“是啊,我將來是要去很多地方的,現在當然需要鍛煉了。也許有時候我會偷懶,這就需要你來提醒我了。”
所以韋林的生活恢複了正常。也就是在城堡裏生活的常規狀況。每天早上起床以後就要鍛煉,然後是早餐,再處理公務。
在午餐以後,如果上午的事情沒有做完。那就繼續。如果有空地話,就可以出門打獵,或者是到處轉一轉,巡視一下自己的領地。但是不能夠跑太遠,第二天還有公務呢。
當然了。由於巴雷特家族良好的製度,需要韋林親自處理的公務不是很多。各個部門間可以相互牽製和監視,並且大家都按照預訂的程序進行。一些異常情況很容易被發現。
韋林要處理的東西就少多了,主要還是看看情報。各方麵地情報,比如北方有什麼異動之類的,還有內部人員是不是有貪汙的舉動。
但是這段時間來,卡耳塔的北方非常平靜,沒有什麼特別地事情發生。巴雷特家族的那些商人們,也都老老實實的。偶爾發現幾個小蛀蟲,也很快就被清理掉了。…wAp.16k.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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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慢條斯理地吃完晚餐後,就可以和朱娜談談人生了。本來在此之前,韋林一直都是找侍女的,現在也可以找。
但是毫無疑問,朱娜的魅力要大得多。至少到目前為止,韋林還感覺很滿意。
沒有過多久,果然拉馬克子爵就又派來了信使。這次地口氣比上次的要稍微囂張一點了,幾乎就是以一個準盟主的口氣在說話了。
在南方防禦同盟地領主們同意重新選舉盟主以後,拉馬克子爵很負責任地決定了,自己來組織這次的會議,地點就在自己的城堡裏。
韋林好好地招待了信使,然後派出了弗盧龍全權代表自己去。弗盧龍是最好的人選了,他堅韌而不懦弱,頑強而不鹵莽。既不會被人輕視,也不會主動樹敵。
更關鍵的是,他的身份是韋林的外公,這一點現在大家都知道了。讓他代表韋林,就不會顯得韋林是故意怠慢了。
“您看,我們一大堆事情呢。”韋林向著信使訴苦,“我這裏離第一線太近了,要是有敵人的話,很快就可以到我的城堡下麵。我得趕快把亨利男爵那邊的防禦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