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要塞裏的時候,韋林可以學習到戰鬥的技能,還可以偶爾到沙塔斯去放鬆下心情。在裏堡的時候,可以慢慢消化那些知識,身邊有個水平相似的騎士學徒,可以讓韋林的戰鬥技巧磨練得更加紮實。
現在又站在了闡達的房間裏,韋林把自己的東西一樣樣放回原來的位置。由於總是有一半人不在,房間裏有些空蕩蕩的,他們也可以把自己的東西放在旁邊別人的床位上。
大家都到處亂竄,騷擾著廚師,又大聲談論著自己在家鄉的經曆。至於大家在裏堡的經曆,誰也不關心,因為根本就沒有發生什麼。
這卻提醒了韋林,他偷偷摸摸地找到了帕塞恩斯騎士,帕塞恩斯正躺在要塞的牆上,享受這溫暖得好象要把人融化的陽光。
聽到有動靜,帕塞恩斯懶洋洋地轉過頭來看了看,發現是韋林過來了,又把頭轉了過去,但是韋林一開口就引起了他的注意:“我們見到了尤裏。”
“是哪個尤裏?不會是……那個吧。”帕塞恩斯又把頭轉了過來問道。
韋林也坐了下來,點著頭說道:“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白骨騎士。我知道你肯定比較了解他,給我說說吧。”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帕塞恩斯伸了個懶腰說道,“他是個虔誠的父神教徒,隻不過對待異教徒好象有些不滿,但是他周圍的人可不是他能夠動的,所以就喜歡用嚴厲的手段來對待敵人。”
韋林搖著頭反駁道:“恐怕不是嚴厲,而是殘酷吧。”
“那有什麼關係?”帕塞恩斯詫異地反問道。
是啊,那有什麼關係,對於貴族們來說,那個尤裏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對他們造成傷害。那麼這樣一個騎士用殘酷的手段對待一些無關緊要的人,隻會讓他們增加一些餐桌上的談資,哦,還可以給女士們一個機會,讓她們能夠尖叫著假裝暈倒。
韋林把背靠在了雉堞後麵,低聲說道:“他殺的是平民,有女人和孩子,我看到了他們搶劫的牲畜。”
“是啊,他總是喜歡這樣,我記得……唔,我聽說他在執行王室的命令時,幾乎不肯放過任何一個人。如果時間足夠,還要在其他人麵前展示一下父神教在這方麵的‘藝術’,就是因為這家夥,看過他表演的人幾乎都對父神教沒什麼好印象。”帕塞恩斯不緊不慢地回答著,“但是他在搜刮方麵很有一套,每次都能夠弄到很多的東西,所以上麵就對他的血腥行為默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