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歎息一聲,“我們怎麼敢問,那天楚少帶人過去,把你救了出去,之後整個人看著都很嚇人,我們就沒敢問。”
許鳶愣了愣,什麼叫很嚇人,還嚇得他們連話都不敢問了。
許鳶說:“其實也沒什麼關係啦,我覺得他也是個很通情達理的人,你們不要這麼怕他嘛。”
經紀人心道,什麼叫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啊。
她想,許鳶是沒看到,那天之後,聽人說,學校裏都在談論,楚南喬是怎麼直接把電梯給拆了,這才把人給救了出來的。
試問別的人,誰有這樣的魄力,直接帶了人就衝進去啊。
公司也很擔心,不知道許鳶到底是怎麼個情況,但是,又實在是沒人敢去問楚南喬的,這檔口,明擺著找死不是。
經紀人說:“你沒事最好,我們下午就去回應,就收你隻是因為意外事故才受傷了,現在人已經沒事了。”
許鳶點點頭,隨便公司怎麼去弄,反正,她現在也不想考慮這些事情。
當天,公司發出了消息來,各大新聞媒體才算是安定了下來,不再腦洞大開的去妄自猜測。
楚南喬既然發了話說要不計後果的讓梁家付出代價,那自然就要有所行動。
這不,等秦修遠看過了許鳶,確定她沒有大礙後,楚南喬交代她在家休息兩天,不許急著去上課上班,之後就匆匆的去了公司。
楚氏的辦公大樓。
蘇助理跟著楚南喬進了辦公室,在他關門的時候,楚南喬已經重重的坐到了他專屬的椅子上。
往後靠著椅背,頭也懶懶的仰靠在椅背的頂上,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在椅子的扶手上不停敲打著。
蘇助理隔著辦公桌站在他的麵前,靜靜的不敢吱聲。
終於,楚南喬收回目光,把臉正了起來。
“這些年我們給了梁家多少的生意?”楚南喬開口問道。
“我們和梁家的生意往來記錄,我專門記了一個文件夾。”蘇助理低著頭,畢恭畢敬的說:“我這就拿來。”
楚南喬點了點頭,“去吧!”
蘇助理不敢遲疑,當即就往自己的辦公室走了去。
雖然他經常用的辦公桌就在楚南喬辦公室的外麵,但實際上,作為楚南喬的特別助理,他是有自己專門的辦公室的。
而且,他的辦公室緊連著楚南喬的。
起初的時候,他也是坐在辦公室裏辦公,但是,後來發現這樣實在有些不方便,因為楚南喬找他的時候太多了,就像是今天,一來就直接找他。
所以,他索性就在自己和楚南喬的辦公室外麵又擺了張桌子,隨時在那候著,這樣既免去了很多的麻煩,效率也高。
之所以把桌子擺在那裏,其實也是為了看著自己的辦公室。
畢竟,一些重要的文件,還是鎖在辦公室的保險櫃裏的。
在外麵辦公,蘇助理從來也不會覺得丟人,而楚氏的職員,也沒有誰敢因為他在外麵辦公,而對他有絲毫的不敬的地方。
他回到辦公室,熟練的輸入密碼,打開保險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