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語氣異常絕決。
士可殺不可辱,這話放在女人身上同樣適用,尤其是對女性身體的侮辱,若有機會報複仇人,女人比男人要更加冷血無情一萬倍。
淩豹也看出,蕭雅絕沒有跟自己開玩笑的意思。
“你,你,你要砍——”
淩豹嚇得,不敢說了,他怕真的猜錯了,蕭雅往自己脖子上一刀下去,呃!
蕭雅則沒說話,隻是用手,指了指淩豹的下麵那個“東西”。
那個“東西”剛才一定是興奮過度了,現在還一柱擎天的挺立著,內褲都快被撐破了。
淩豹的臉都綠了,腦門上劈裏啪啦的往下掉虛汗,舌頭自己和自己打架一樣的說道,
“你,你不會是想,想切,切我的,我的,JJ吧。”
蕭雅突然不笑了,臉上冷的像塊生鐵,非常慎人的說道,
“恭喜你,猜對了。”
話剛說出口,便用力揮了下去,“哢嚓!”,手起刀落。
其實整個過程和切黃瓜差不多,隻是切斷掉在地上的,不是黃瓜,而是那淩豹正在充血的“命根子”。
“啊!!!!!”
一聲如殺豬般尖銳刺耳,慘絕人寰的叫聲,駭人的回蕩在這間密室中。
這時,淩豹“鬼上身”般的束縛力突然撤了去,他身體一軟,一下子癱倒在了血泊中。
——鏡頭拉回蕭家豪宅蕭遙的房間裏:
蕭遙不禁打了個激靈,淩豹這疼痛的叫聲太過淒慘,讓人皮肉發麻,蕭遙實在沒辦法專心的使用“操縱”能力了。
——鏡頭回到淩家那間充滿血腥的地下密室:
而這時,那道鐵門門也被強行推開,外麵進來一群人,個個身著黑衣,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打手。
“二公子!”
他們看見地上的淩豹,滿身是血,嘴唇煞白,口吐血沫,連忙驚呼著扶他起來。
這時,其中一個領頭的,看見蕭雅還手裏拿著淌血的刀,站在原地。
她剛才敢砍,是因為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可真的將那“東西”割了下去之後,她自己也被嚇壞了。
“你這個賤人!敢傷我家二少爺!”
說著,那個帶頭的黑衣打手舉起手裏的刀就朝蕭雅的腦袋砍來。
這時,“嗖!嗖!”兩聲,那個打手連吭都沒吭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他不是不想叫,而是根本沒機會叫,因為他的後腦和咽喉正中,瞬間插入了兩把鋒利的飛刀!
“唰!唰!唰!唰!唰!”
這時,從剛剛打開的鐵門外,又如電光火石般,閃進來五條人影。
這幾個人麵無表情,好像臉上的肉都是石頭做的,眼睛卻出其的明亮,似乎一切都逃不開他們的注視,身上則是夜行的迷彩服,動作的敏捷迅速,比那些黑衣打手,一看就知道,高出幾十個等級不止。
“道上的兄弟,不想死的話,帶著你家少爺趕緊走,送醫及時,還能保一條性命。”
一個淡淡卻非常穩重的沙啞聲說道,這個聲音實在太有特點,讓人聽後就忘不了,真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國內能有如此膽氣的,也隻有鐵五了,隻要是“道”上混的,沒有不知道的。
“你是,鐵五?”另一個黑衣人顫抖著問道。
鐵五沒有說話。
但他身體散發出的強烈氣場,已經證明了一切。
那幾個黑衣打手知道自己完全不是這個“鐵五”的對手,隻能抬著重傷的淩豹和老大的屍體,快速退了出去。
“大小姐,隨我走。”
鐵五對蕭雅說道。
蕭雅雖然嚇得有些精神恍惚,但對於鐵五她還是信任的,於是跟在鐵五身後,另外四個鐵五的手下斷後保護,往外走了出去。
既然鐵五能進來,他就一定安排好了撤退的路線。
果然,半小時後,蕭雅就撲在了媽媽的懷裏。
母女倆抱頭痛哭,根本停不下來。
蕭正龍走到鐵五身邊問,
“辛苦了,順利麼?”
鐵五淡定的回答,“我進去的時候,大小姐已經把淩豹的命根子,割掉了。”
蕭正龍一聽,眼睛快瞪出來了,他趕緊思索了一下,說道,
“你去派人,看看淩豹的死活,但不要動手,及時回來報我。”
鐵五回了句,“是。”
接著,就像隻豹子一樣悄無聲息的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