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我們讓人搗搗亂?”
趙高白了他一眼,隻可意會不可言傳都不懂,怎麼搞政治?白癡!
小寒也想不到,那天捉弄冒頓的一個主意讓事情演變成了這樣,來店裏的客人都會說起有人組織場外賭博的事情。
西施跟她悄悄說起大公子派木木去找冒頓的事,她才發現,她可能惹麻煩了。
她把事情想得太簡單。
原本是想讓人打一頓這個無恥的家夥,順帶著打掉匈奴太子一顆高傲的心,沒想到冒頓準備戰鬥到最後一刻,用肉體的疼痛來捍衛民族的尊嚴。這和那個賴皮判若兩人。看來,享樂和賴皮隻是表麵,他沒有一刻忘記太子的身份!
再者,扶蘇要著手收拾這件事情,不能讓一個看似簡單的全民盛事成為不可收拾的全民混亂。還不能讓冒頓傷得太重,以免引起頭曼單於的反彈。
依照她記得的曆史,頭曼單於不會太在乎冒頓的死活,可是,不在乎歸不在乎,這件事情會不會成為借口,影響了他們之間協議的執行呢?
如果那樣,真的是因小失大了……
不,她惹的麻煩不能讓扶蘇一個人收拾,她得回家去,和扶蘇一起分擔。
反正,她這幾天該做的事也做完了,剩下的交給老天。
扶蘇笑眯眯地看著從馬上下來的小寒。
“想家了吧?”
“想了,我想你了!”小寒揚起頭,看著這張俊臉。一個人一間屋,其實很難過的。
“哈哈……”小寒就是這樣不矯情。
“走,回屋去,我給你看一件禮物。”小寒伸手拉著他。
“什麼禮物,又是一個瓶子?”
“不是,是我親手做的。哎,本姑娘實在是手藝不行,大公子湊和著用吧。”說起這些真是讓她難為情。
“什麼東西,讓姑娘這麼謙虛?”
等小寒從包袱裏拿出一件內褲,扶蘇驚到了。
天哪,連放蟲蟲的小兜兜都做出來了,這個,好穿嗎?
“看看,喜不喜歡,我做了兩件,好累人的。”小寒滿懷期待。
扶蘇不知道該不該喜歡,這東西沒穿過,真的沒體驗啊。
“你試試就知道了,這樣很幹淨,每天換一條,對身體有好處。”
扶蘇按住她的手,摩挲了一下,把小褲褲的事情先放在一邊,輕輕掐了一把紅撲撲的臉蛋,說:“小寒,我們能先試試別的嗎?”
“試什麼?”小寒傻乎乎地問。
“哈哈,寶貝,試我對你的想念啊!”說完撲將上去。
“啊,扶蘇,你讓我先歇會兒……你個大色狼……”
大色狼終於安靜下來了,小寒靠在他的肩頭,睏得睜不開眼。
在李斯家的後園,總是清醒的,怎麼一回來就特別想睡。看來,扶蘇的肩膀就是小寒應該停靠的地方。
扶蘇愛憐地撫摸她的肩頭,那天咬得太狠了,現在都能看到印子,他實在是過分了。應該疼了好幾天吧!
他低頭親了那個印子一下,又親了一下,輕輕地說:“我以後會對你更好。不會讓你疼!”
小寒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
“你想整治冒頓我們就整治一下,這個匈奴太子的雄心也該打擊一下了。”
小寒又“嗯哼”一聲,勉強睜開眼皮說:“我給你惹事了,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