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想想說:“光長得好看是不能說‘帥’的,還得氣度好。有的男人老了也很帥,我們叫‘老帥哥’。你弟弟胡亥長得也很好,但他真的不能叫‘帥’。在我老家,他那種類型的初一接觸,別人可能會覺得他很‘痞’,再一接觸可能覺得他很‘娘’或者很“二”,深入接觸下去呢,可能覺得他比較‘坑爹’。”
扶蘇笑笑,小寒這說的都是什麼呀!
他也不去深究,反正他也不喜歡胡亥。他若混吃等死那是最好的結果了。
“小寒,唱歌給我聽,在這樣的早晨。”
小寒四下裏看看,真的可以嗎?遠處有巡邏的軍士們,還有在自己帳中沒有出來的蒙恬。
“唱歌太招搖了吧!”
扶蘇笑笑,“你說過,草原讓人心胸開闊,想開闊時候開闊不了,多委屈。你唱吧,他們隻會羨慕我,不會有其他說法。”
“那我們去遠處,騎著馬,隻帶上丁滿和彭彭。”小寒被鼓動得兩眼亮晶晶。
太陽出來照在身上已經有一些暖意了。扶蘇在馬上撒開韁繩,張開雙臂,仰著頭眯著眼,迎著太陽。小寒也見樣學樣,感覺到嗖嗖的風從耳邊穿過,像飛起來一樣。
在那東山頂上
升起白白的月亮
年輕姑娘的麵容
浮現在我的心上
年輕姑娘的麵容
浮現在我的心上
啊依呀依呀拉呢,瑪傑啊瑪
啊依呀依呀拉呢,瑪傑啊瑪
如果不曾相見
人們就不會相戀
如果不曾相知
怎會受著相思的熬煎
如果不曾相知
怎會受著相思的熬煎
啊依呀依呀拉呢,瑪傑啊瑪
啊依呀依呀拉呢,瑪傑啊瑪
啊呀啊拉哩嗦,呀啊拉哩嗦
呀啊拉依拉呀,依瑪依拉嗦
瑪傑啊瑪,瑪傑啊瑪
呀啊拉依拉呀,依瑪依拉嗦
瑪傑啊瑪,瑪傑啊瑪
呀啊拉依拉呀,依瑪依拉嗦
瑪傑啊瑪,瑪傑啊瑪
……
這歌聲既寬廣又柔美,既高亢又細膩,明淨中伴有一絲微涼,清澈得無以言表。而小寒仿佛與草原上的風和天上的飛鳥融為一體,調皮而任性地重複著扶蘇聽不懂的伊伊呀呀。
這時候,扶蘇想把小寒擁在懷裏,他覺得這首歌唱的就是他們倆,如果不曾相見,他們就不會相戀,如果不曾相知,怎會受著相思的熬煎。
“小寒,再唱一遍,我要記住它。”
……
遠處的張龍聽到了,他看到兄弟們也豎起耳朵,這歌唱得是什麼呢,怎麼如此清澈,如此悠遠。
關西傻愣愣地冒出一句:“有人敢在這時候放羊?”
二狗子不屑地衝他呲了呲牙。沒搭理他。這個呆子,放羊的姑娘能唱是能唱,她能唱得這麼好嗎?
小山子也衝他呲牙。暫時休戰期間,敢到這地方放羊的有嗎?
老兵孫大誠悶悶地說了一句:“大公子好福氣。”
紅臉膛小虎來了一句:“這歌聲聽得人心裏那麼敞亮。弄得我都想吼它幾嗓子。”
張龍掃了一眼眾人,威嚴地說:“想唱就唱,振我軍威,今天是談判的日子,拿出我們的精氣神讓匈奴人看看。”
“好!”眾人齊天刷刷應下。
……
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
我願守土複開疆
堂堂華夏要讓四方
來賀
......
蒙恬被這歌聲驚動了。帳中的親兵忙打開簾子出去瞧,沒等他進去回報呢,蒙恬也出來了。這時候,其他有事的沒事的也都停下來往唱歌的地方瞧。
鹹陽來的人真會玩!
親兵趕緊問:“將軍,我讓他們停下來?”
蒙恬奇怪地看他一眼,問:“你會唱嗎?”
親兵搖頭。將軍的想法摸不著啊!
“不會唱就去學,還得讓其他人跟著學。記住了嗎?”
“嗯,記住了!”理解不理解先記住吧。
冒頓騎在馬上,遠方的歌聲就像細細密密的小針尖兒帶著穿透的力量。
這是華夏人在放羊呢。
原本,這是他們的草場。現在,連這歌聲都這麼放肆!
往前,歌聲還沒有停,再住前,還是伊伊呀呀的,冒頓覺得心煩,真是太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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