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人還在撕打,市場的“市長”得了信兒,迅速地跑過去,不知怎麼的,跟在旁邊的疙瘩也跑過去了,賣菜的那個疙瘩的意中人也放下菜攤兒衝過去了。“市長”扯著嗓子喊“別打了,都給老子放手,都給老子放手。”可是,打架的兩個女人正打得起勁兒,根本不聽老子的話。於是,“市長”接著喊,看那神情恨不得一個個跺她們兩腳。疙瘩和那意中人手腳倒也很利落,一人抓住一個,就往兩邊撕,整個戰團現在是四個人,中間的兩個真是急紅了眼的,怎麼撕也撕不開,疙瘩真火了,“啪、啪”,一人一個大耳光,兩個女人都愣怔了一下,疙瘩和他意中人這才把她們扯開。
這一下,“市長”說話有人聽了。“都跟我來,到市亭去,上次沒打夠,這次又打,不罰你們做一個月我看是不當回事。”兩個女人恨恨地互相瞪一眼,又看了看吹胡子瞪眼的市長,隻好灰溜溜地跟著去了。
小寒感歎地說:“女人打架也好凶悍啊!”
扶蘇說:“沒你凶悍,你都蹄筋燉豆腐了,那不是一個級別。”
小寒白他一眼:“去,那不一樣,那會兒是想拚命的。”
扶蘇嗬嗬一笑:“打我弟弟那次呢?也是想拚命嗎?”
小寒窘迫地看看旁邊的小山子和二狗子,悄悄地捏了他一下,“別胡說,注意形象!”
“哈哈,不知道是要注意誰的形象!”
到了晚上,吃過飯,閑聊時問起疙瘩那市場中的事,才知道那兩個女的分別是疙瘩的表姐和彩霞的表姐,彩霞就是他那個意中人。那兩位表姐本來是一個村的好姐妹,以前兩個人看上了同一個人,那人被征去當兵了,那時兩人心裏就有了些矛盾,但麵子上還過得去,畢竟那人已經不在了。後來兩人各自嫁人。結果嫁人以後,一個的男人去當了兵,另一個因為幫助別人偷了一隻羊,犯了罪,被罰作了刑徒,正在上郡修長城。這樣,兩人又成了事實上的單身,而且兩人還都沒有孩子,可能日子過得就比較寡淡。村子裏有個男的,不巧又被她倆看上了,就先後與他勾搭上了。本來這種事也常有,別人說說,她們悄悄地也就完了,但這二人不和已久,而那個男的又不會處理事情,弄得兩人見一次打一次,現在是眾所周知了。他們也就更不在乎。兩家人也沒辦法,總希望她們能消停消停。
原來是這麼一堆亂帳!
小山子說:“那個男人應該罰他,把他處理了也就消停了。”
疙瘩說:“我也覺得。他跟好幾個女人都不清不楚,那些女人也是男人常年不在家的,有的人把孩子都生下了。村子裏的人管他叫種牛。”
“種牛?他種好嗎?”二狗子插話說。
小寒臉紅了下,轉身走了,這幫當兵的還不知道要說出什麼來。扶蘇看她走,就也走了。每天都是爛事兒,沒一會兒是朗朗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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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綠蘿第一次寫長篇,寫得很認真,查了很多秦史的資料,包括出土的的物證。
雖然綠蘿跟友人說,看著解悶吧,但綠蘿真正想寫的不是一個解悶的東西。它是關於一個女人對愛情、對人生、對命運的思考。
我希望看我書的人能投票支持,無論什麼票,因為按起點的規則票數不夠它就要被淹沒了。綠蘿也是剛知道規則,以前以為寫出來就有人看了。
感謝看我書的和我一起成長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