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又見一位名人(3 / 3)

寒洲一聽這聲音就是恕已和怨人的。心裏對這兩個目中無人的家夥已經是厭惡之極。她悄悄地橫了這兩個家夥一眼,而這一眼偏偏又讓獻玉看在眼裏,他心中不禁有點觀戰的期待和想笑的衝動。

“是啊,已缺老弟,你發現不發現這個,火該怎麼燃燒還怎麼燃燒,我們該怎麼吹氣還怎麼吹氣,難道不是嗎?”那穿黑衣服的家夥說完這句話還把兩隻手端起來,向左右兩邊的人求認同。

“不過,你剛才是夠不要命的,我等佩服。”那穿白衣服的很默契地補了一句,很有點同情的樣子。

這兩人一小刀一小刀戳人的時候,更多的人在思考,在觀望,他們知道有些話是不能輕易說的,與已無關的事更要少說。而今天的主人盧生還沒什麼表示,那他們就觀望著好了。

盧生一直在皺眉思考,一是思考這實驗本身,另外是思考今天這個場麵,旁邊的貴客一言不發,麵無表情,這讓他如何表態有點犯斟酌。

場麵逐漸安靜下來了,那叫已缺的年輕人做完了自己的事,也隻好任憑他人評說,那黑白無常向他開炮的時候他本來是無所謂的,因為知道這兩個人在圈中的地位,說什麼也無頭痛癢。可是他們說了這麼多,沒有支持的人出來,連稱作師父的盧生也一直沒吭聲,這不禁讓他有些心灰灰的,望著盧生輕輕地歎了口氣。

“啪,啪,啪。”連著三聲拍巴掌的聲音。這聲音不大,但在這詭異的場麵還是太突兀了。

獻玉聽了,心中一樂,還是來了!

盧生望向那聲音的來源,眾人也循著眼光看過去,原來是人群當中那兩個美女中的一個。

“姑娘可是有放要說?”盧生客氣地問道。

“嗬嗬,正是,我想對剛才已缺兄弟的事情表達我個人的敬意。”寒洲說完對著已缺的方向微笑著點了點頭。已缺頓時心中一暖,還是有人支持他的。

寒洲繼續說道:“剛才大家看到了,已缺兄弟為了這次實驗差點出問題。不是每個人都能對家人及衣食之外的事情如此付出,我自己就不能。另外這個實驗的設計我認為是比較嚴謹的,很好地說明了他的實驗結果。因此,我的敬意是基於他的探索精神和他的實驗能力,別的,我並不想說。”

那居於首位的貴人聽了微微一笑,說不清是諷刺還是讚賞,盧生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靜態。

可是,這會兒有人想表態,說話的人正是那剛一開始就被寒洲小勝一局的黑衣人。他覺得他終於抓到了機會。

“請問姑娘,一個人付出這麼多的精力,去進行無目的的探索,姑娘覺得是應該稱許的嗎?我們的國家有那麼多疾病在身的人,有那麼多不服管束的人,有那麼多經常挑釁的外族強敵,有那麼多天災,難道我輩就要把精力放在這火需要什麼氣才能燃燒上嗎?”

嗬嗬,這是拿國家大義來搏關注嗎?寒洲心中冷笑。你所說的那些大義是不是大義還兩說呢!

“這位高才所說,聽起來確實不錯,生活已經這麼苦累,想那些不著天際的東西幹什麼呢?可是,您怎麼知道他說的那個柴火燃燒所需要的氣是戰爭用不到的、是治病用不到的?今天用不到的就是明天用不到的嗎?如果這樣,那神農氏嚐百草之時,豈不就已想清了這個能吃那個不能吃,這個能治這種病,那個能治那種病,可是既已想清楚了,為何還要嚐呢?隨便從地上揪起一把,塞給人吃下去不就完了?”說到這裏,寒洲還衝著黑衣人做個“硬塞”的動作,那人倒是配合地退了一下,有人見狀,低低竊笑。

“我們再想想,今天我們記住了神農氏,我們感恩神農氏,可是焉知沒有和神農氏同期的人,他們也和神農氏一樣勇敢、一樣認真,為人類這個族群的存活做著他們自己的努力。隻不過,可能他們吃下去某一根草或第一根草的時候就再也沒有活下來的機會了。所以,神農氏是其中的傑出者,也是其中的幸運者。我們要感謝的,應該不隻是他一人,而是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所有先民。”

說到這裏,寒洲望向窗外,望向天空,仿佛先民並未走遠,一直在關照後生。

“最後,我想表達一個看法,今天做實驗的所有人,不管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都值得尊敬,哪怕是失敗,他也用他的行動告訴別人:此路不通,請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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