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人,滄月也沒有放在心上,有督查會的成員在,還用她操心?她又不是養那些人白吃飯的。
在利益的驅使下,修煉者逐漸分成兩個幫派,一個是滄月的修煉者督查會,另一個則是反抗督查會的存在,由那些被督查會拒之門外的修煉者聚集而成。
京城的鳳家,也開始四分五裂,那些在主家天賦雖好,卻不受重視得不到好資源的修煉者,全部加入了修煉者督查會,巨大的差別對待,讓他們對主家再無歸屬感,反正人家又沒有把他們當成自己人,他們又何必對主家念念不忘。
就這樣,滄月在人數上把鳳家逐漸打散,又在生意上慢慢打擊,讓鳳家掌家人每天都過的憔悴不堪,不是處理家裏的內鬥,就是處理生意上的事,忙的焦頭亂額,再也沒有時間去管別人的閑事。
當初鳳家人打巫名的事,也不是就這麼算了,鳳家每天都會有主幹弟子無故消失一天,然後被打的麵目全非出現在大街上,而且不是臉上被人畫了畫,就是穿著奇裝異服,可是讓鳳家在京城更加出名。
跟鳳家有合作,或者一直抱鳳家大腿的人,自然知道這是有人故意針對鳳家,而鳳家卻什麼辦法都沒有,找不出幕後凶手,隻得禁止家族成員外出,那些人便知道鳳家已經大不如從前了,再跟他們綁在一條繩上,早晚會連累了自己,便都拋棄鳳家,另攀高枝。
鳳家的生意急劇下降,家裏的底蘊這麼多年也快被掏空了,沒了收入不能購買資源,連生活質量都開始變差,隻懂得享受的鳳家子弟們,哪受得了這樣的生活,嬌生慣養的他們天天和自己的父母鬧,搞得鳳家每天擊飛亂跳,不得安寧,讓京城的名流們看了不少的笑話。
打擊鳳家的事,不再是讓人頭疼,而成了每天的樂趣,滄月就把這“重任”交給巫名,也算是讓他一雪前恥,也磨煉了心境。
京城的事該交代的都交代了,滄月便帶著韓林坐飛機前往南方。
下了飛機又轉乘火車汽車後,經過兩天一夜的顛簸,兩人終於到了事發地。
不,是到了距離事發地還有十幾裏的地方。
不管是客車還是黑車,都沒有人前往他們要去的那個縣城,安寧縣。
安寧縣這名字一聽,就會讓人覺得那是一個安逸寧靜的地方,但這也是半個月前的事情了。
現在的安寧縣,就像一個瘟疫,讓人們聞之色變。
半個月前,附近的縣城有戶人家,突然有一群親戚來投奔,說是安寧縣死了好幾個人,一直破不了案,而且每天晚上還有人繼續死亡,搞得人心惶惶,都不敢出門。
這事一傳十十傳百,很快那個縣城的人都知道了,起初有的人還不信,覺得是那人的親戚家裏發生了什麼事,窮的揭不開鍋,才來人家這裏混飯吃,當另一戶人家在安寧縣的親戚來投奔後,說的一摸一樣,人們這才都知道安寧縣是真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