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一輛低調的豪車開到茶葉店門口,從車上下來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說是受人所托,來接人的。
一大早就在店裏的等著的慕容杞,便跟著滄月上了豪車。
他穿的依舊是古式的長袍,長發挽起,溫和如玉,不像一個醫生,倒像一個風度翩翩的佳公子。
本來他很難接受這具身體,畢竟他都存在了上萬年,是一個老的不能再老的老頭子了,現在卻用這麼一具容貌很年輕的身體,一時心態扳正不過來。
不過長時間跟空間裏那群人接觸,大部分都是年輕人,看著他們有說有笑,他那顆老心也年輕化了。
能重新活一次,幹嘛不活的瀟灑些!
憧憬著美好生活的慕容杞,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當他轉頭看到他那寶貝乖徒兒時,一顆年輕的心瞬間被打回了原狀。
唉,有這麼一個讓人頭疼又操心,還把他當搖錢樹的徒弟,他的餘生能否開心幸福?
滄月看著慕容杞那一副苦唧唧的表情,大眼眨啊眨充滿不解:“本公主我還沒死呢,你哭喪著個臉幹啥?”
切,哭喪也是你給老子哭!
慕容杞鄙視的轉頭看向窗外,不想搭理這個讓他老了好幾千歲,甚直上萬歲的不省心的徒弟。
自從他有了身體後,他基本都沒出過空間,整天被這掉進錢眼的徒弟奴役,不是研製這藥,就是寫那配方的,倒是她,除了誤打誤撞煉出洗髓丹,就沒有再煉出什麼像樣的丹藥。
但倒是那亂七八糟的毒藥,熬出來不少,把那些黑袍小白鼠折騰的夠嗆,那毒藥有毒卻毒不死人,讓人吊著一口氣,想死死不了,想活又沒膽量天天受罪。
汽車一路飛馳,向著京城開去。
滄月知道這次他們是要去京城,不由得在心裏猜想那個客人的身份。
光看來接他們的汽車,還有那穿黑西服戴白手套的司機,畢恭畢敬的,素質極高,想必那個男客人的身份也不簡單,不是豪門就是權貴。
那他家裏應該很有錢了,嘻嘻!
這趟估計收入不菲啊!
前麵開車的司機,聽著滄月那瘮人的笑聲,料他心理承受能力再高,也感覺到一陣寒冷,背後涼颼颼的。
司機從後視鏡裏偷瞄了一眼,就見到滄月那張漂亮的小臉上,掛著怪異的表情,像是死死盯著你的一隻鬼。
天呐,這女孩不正常!
他要不要把他們拋下,趕緊回去跟BOSS彙報啊!
滄月瞥了司機一眼,又看了慕容杞一眼,覺得這兩人精神有些不正常,一個個的都什麼表情,不是像哭喪,就是像看到鬼一樣。
好想念無憂啊,還是無憂好,什麼都聽她的,多乖的一個孩子。
唉!
“哢哢”
由於太過想念無憂,滄月便從背包裏拿出瓜子嗑起來,以解她的相思之苦。
等她從京城回來,她一定要盡快高清無憂和空間的關係,讓他也能進空間,這樣她去哪兒都能帶著他,不用把他留在家裏和少冥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