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你先出去玩,娘先消化消化。”
柳如意渾渾噩噩的走向床,躺在床上閉上眼。
“娘。”
滄月低聲喊了聲,見她沒回應,便給她蓋上被子,坐在椅子上守著,心裏很是擔憂,是不是自己說的太多了,給她嚇壞了。
見柳如意貌似睡著了,時不時的上前查看,生怕她一個承受不住這爆炸性的消息,心情過於激動而發生什麼意外。
外麵的人是左等右等,都不見人從裏麵出來。
眾人等的沒有耐心了,又不好進屋去問滄月,便都開始逼問無憂,逼的他直接抓住身邊的孩子就往外跑,嘴裏喊道:“我們出去玩兒!”
被抓的是巫真,自從姐姐消失後,他就不怎麼開心。
一人一鬼躲到個幽靜的地方,累的無憂直接躺在地上,喘著氣。
“無憂哥哥,你有沒有我姐姐的消息。”巫真小心翼翼的問著,大大的眼睛裏滿是期待。
聽到他的問話,無憂坐起來,摸著他的小腦袋,沉默不語。
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巫真還是很傷心,雖然有白古哥哥陪著,但他更想姐姐陪。
一人一鬼就這麼靜靜的呆著,誰也不說話,直到天快黑了,阿羽來找他們回家吃飯。
飯桌上,大家吃著飯,沒有人再逼問無憂。
因為吃飯前的時候,滄月從房間出來,喊阮老爺子進屋給柳如意瞧瞧。
她總覺得柳如意睡的太沉,不像正常的睡覺,怕出什麼事,就叫懂醫的阮老爺子來給看看。
阮老爺子把完脈後,說沒什麼大礙,就是長期精神有些壓抑,又情緒過於激動,受到的刺激太大,昏睡了過去,隻要睡一覺就沒事了。
聽他這樣一說,滄月算是放心了。
“孩子,你跟柳侄女說了什麼,她怎麼這麼激動?”阮老爺子坐在椅子上,看著滄月。
滄月兩手托腮,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阮爺爺,我怕我說了你也受不了刺激,還是緩緩在說吧。”
“老頭子我身強體壯,有啥受不了的刺激!咳咳!”
這明顯就是說他老,阮老爺子不服的挺直腰背,聲音洪亮,隻是一口口水沒有吞下去,嗆的直咳嗽。
滄月連忙幫他順順氣:“阮爺爺,您身體這麼虛弱,說話不要那麼用力。”
“咳咳,我身體才,才不虛弱!”
阮老爺子吹胡子瞪眼的辯駁道,他還沒抱曾孫呢,怎麼可能變老,這小姑娘太不會說話了,虧得他還想著要她當孫媳。
看著他比以前多出來的白發,滄月覺得需要多找點藥草種在空間了,身邊的人不是神,都會有老去的那一天,到時就要真的生離死別了。
吃過晚飯後,滄月想起她的冥月還在花盆呢,便讓果果把花盆拿出來。
提到花盆,果果一臉緊張:“你,你要花盆幹什麼,那是雪雪的。”
她就是莫明雪啊!
滄月想得是理所當然,可是果果還不知道啊,就算是知道,他也不會給她花盆的,因為裏麵的那顆種子被他弄丟了。
兩人就那麼大眼瞪小眼,一個就是要,一個就是不給,最後以果果逃跑結束瞪眼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