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婦人撿起地上碎成兩半的玉鐲,包在隨身攜帶的手絹中。
“大長老,大頭和金花的後事怎麼辦?”
老者悲傷的歎了口氣,這都碎成渣渣了,怎麼收屍啊!
“屍骨都成這樣了,沒辦法下葬,立個衣冠塚吧。”
“好。”
商量好大頭和金花的後事,老者看著周圍淒慘的白骨,心中發誓一定要找到那群害了金花的人,替大頭父女倆報仇。
隻是不知那群人選在這玉石礦源中,搞這麼一出,是有心還是無意。
不過,玉石長年被這裏的陰氣侵蝕,估計也不能用了。
老者三人商量著,這裏的玉石還能不能用。
最後商定先采幾塊看看,如果玉石有黑氣,就表明被侵蝕不能用,如果沒有,則可以使用。
出了山洞後,先操辦了大頭父女倆的後事,由於沒有屍骨,便用從山洞帶出來的那玉鐲,立了個衣冠塚。
大頭家唯一活著的生命就是旺財了,一條五歲的土狗。
可能知道自己的主人都過世了,旺財不吃不喝,守在大頭家裏哪也不去。
老者想把它帶回家養,也是沒有辦法弄走它,這狗也太倔了,根本就不起來。
滄月帶著小溟和無憂過來看看,旺財在見到無憂的時候,猛地站起來狂吠不止,甚至撲上來要咬他。
旁邊的老者急忙喝止它,它倒是很聽老者的話,雖然不去咬無憂了,但還是衝他一直叫。
“無憂啊,你怎麼這麼不招狗待見呢?”
滄月好奇的打量著無憂,想看看他到底哪裏不同於別人,因為這旺財隻衝他一個人吼叫,對別人雖然不熱情吧,但也很乖。
無憂被狗嚇的退後一步,無辜的看向滄月:“以前在師門的時候,師門養的狗不會衝我叫啊。”
意思是,不是他不招狗待見,是這狗與眾狗不同。
滄月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走到旺財身邊蹲下,輕聲道:“旺財啊,你幹嗎衝他一個人叫,是他長的太醜還是長的太帥?”
旺財停止對無憂的吼叫,轉過狗頭看向滄月,眼睛裏一片茫然。
“哦,是不是你聽不懂人話?”
“汪汪汪!”旺財是對著滄月一陣叫,隻是這叫不同於對無憂的,沒有敵意,更像是在回答她的問題。
“你說啥?我聽不懂誒。”
這次是滄月茫然的看著旺財,聽不懂它說的話。
小溟摸著滄月的頭,鄭重的說道:“它說的是:你聽不懂狗話嗎?這個人身上有男主人的氣息,是不是他害死的主人?”
三道黑線出現在滄月的額頭上,她拍掉像摸寵物的小溟的手,板著臉問道:“你怎麼聽的懂狗話?”
然後低頭看向旺財:“他說的對嗎?”
再然後……旺財居然點頭了!
我去!這狗成精了嗎!
老者驚訝的看著小溟,什麼時候魚能聽懂狗的語言了?
這會滄月是超級尷尬和不自在,她是不是該多學門外語了。
剛才自己還問旺財聽不聽的懂人話,結果是自己聽不懂狗話,這是啪啪的自己打自己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