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太多有點口渴,滄月拿起水壺倒了兩杯水。
看到右手腕的玉鐲時,不由一愣,它不是會隱身嗎,怎麼沒經過她的命令,自己就跑出來了?
滄月怔怔的看著玉鐲,無憂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指著玉鐲說道:“我看到它就能想到小月月這個名字,但是是誰我就想不起來了。”
“小月月?”
她叫滄月,小月月是指她嗎?
可玉鐲跟無憂能有什麼關係,那可是她在滄瀾界的神器。
滄月想了半天,也沒想到在滄瀾界有沒有遇到過無憂。
好像有好多記憶都不存在了,不知是消失還是被封印。
事情有些複雜呢!
有些心煩的撫摸著手鐲的花紋,突然一顫,這花紋不就是彼岸花嘛!
無憂身上也有彼岸花!
這兩者有什麼關聯嗎?
滄月直直的盯著無憂,盯得無憂眼睛閃爍,不知看哪裏好,耳朵都變得通紅。
下意識的摸了摸發熱的臉蛋:“明雪,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滄月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無憂,你知道你胸前的彼岸花有什麼緣故嗎?”
“你怎麼知道我胸前有彼岸花?”
無憂驚的臉色一變,他胸前的那個胎記連師傅都看不到,明雪是怎麼看到的!
“就是上次把你從西郊樹林救回來,我給你包紮傷口看到的。”
“那,那也不能看……”
無憂因為吃驚有些結巴,滄月卻會錯了他的意思。
“我不是故意要看的,你該不會想讓我負責吧?”
走到門口想偷聽的小溟,一個趔趄,差點趴在地上,他不過是太無聊,想看看兩人在幹什麼,沒想到就聽到這麼一句有爆炸性的話。
公主姐姐太厲害了,這麼快就下手了。
滄月可是一臉緊張,她想要冥月的好不好,而且無憂上輩子可能還做過她兒子,她更不能和他有啥啥了。
“不是的。”無憂紅著臉,相比滄月一臉我就是看你了,但你不能讓我負責的樣子,簡直就像個純情的小少男。
滄月暗自舒了口氣:那就好,她依然是個單身自由的美少女。
無憂指了指胸口:“從來沒有人看到過它,你是第一個。”
這胎記也是分人才能看到的嗎?
滄月很是疑惑,瞥眼見到門後鬼鬼祟祟的小溟,勾了勾手:“過來。”
“來嘞!”心情很好的小溟,蹦跳著進了房間:“姐姐,有啥吩咐?”
不跟無憂彙報聲,滄月直接解開她胸前的扣子:“小溟,你能看到他胸前的胎記嗎?”
“能啊,不就是彼岸花嘛。”
小溟說著,伸出小手摸了摸那朵妖豔的花。
無憂的臉紅的像是能滴出血來,慌亂的把扣子係好,這兩人動手動腳的,怎麼就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呢。
他的身體,除了明雪,還沒有被一個女人看過。
滄月看著無憂一臉嬌羞的樣子,腦門立刻出現三根黑線,這表情怎麼像是她把他怎麼樣了似的,她不就是看了下他的胸口嘛。
小溟見兩人表情不對,立馬腳底抹油溜了出去,他還是去找沈蘭姐姐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