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單手接住匕首,發現這把有點分量,外表的劍鞘已經生鏽變得斑駁。李木將匕首抽了出來,發現這把匕首經曆了如此之久的時間竟然依舊寒光閃爍沒有半點鏽跡。實際上,與其說這是把匕首倒不如說是一把短劍,一把青銅短劍。劍身有著古樸簡約的花紋,看到劍刃閃著寒光就知道肯定很是鋒利。把玩著這把短劍,李木心中覺得這是一把好劍。
“大師可曾發現這把匕首有什麼異樣?”看到李木一直看著匕首半天沒有說話,俞建林不免也有些心急。
“哦,暫時沒有什麼發現!”李木將短劍看了一遍並沒有發覺有什麼異樣,不過他卻看到劍刃上有一塊血跡。
“對了,俞先生,這把劍刃的血跡是買來的時候就有的嗎?”看到突兀的血跡李木就隨口問了一句。
“你說血跡啊,那是那天我在把玩的時候不小心劃破了手指,還別說這個匕首還真是鋒利無比啊。”
聽到劍刃的血是俞建林不小心劃破手弄的,李木突然心中冒出了個想法,莫非這就是原因所在。想到這裏,李木就用短劍也把自己的手指劃破然後將血滴在短劍的劍身上。
李木盯著血滴從上至下順著花紋蔓延,慢慢的李木突然就覺得視線開始變得模糊起來接著他就發現自己周圍的環境全變樣了,而且李木更是發現連自己也變了。
此時的李木發現目前站著許多人,而這些人穿的衣服竟然跟電視裏春秋戰國時期的一樣。李木不知道麵前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於是想開口問,但是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開口,或者說雖然他能看到感受到但是他根本控製不了自己。
李木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控製,身子就自顧的轉身離去,而在離去的時候嘴裏竟然對天唱到:“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
聽到這兩句,李木當時就懵了,自己為什麼會唱這兩句,難道自己是荊軻?李木很想問問,但是他根本無法問,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觀眾。
就在李木在想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場景再變,這時他出現在了一座宏偉的大殿之上。
在大殿之上有一人端在與案前,威嚴而霸氣,這是李木的感覺。結合曆史,李木當然知道眼前這位霸主不正是那始皇帝但此時還是秦王的嬴政嘛。
隻見那秦王正將案上的一個木盒打開,看完之後更是麵露喜色一連說了好幾個好字。然後才將木盒扔給身旁的隨從且吩咐道:“懸於城樓七日,我要天下人看看反對朕的人都是什麼下場。”
李木一直跪在大殿下首,雖然他知道這具身軀不是他自己的,但是他能夠感受到這具身軀裏蘊含的怒氣。
“殿下所跪何人?”那秦王在吩咐完之後將目光看向了李木。
“小人乃是燕國使臣,此次乃是代表我家君山向大王投降的!”這是荊軻在說話
“哦,投降?”秦王先前雖然知道有人帶著樊於期的頭顱來覲見但是對於投降一事到不甚明了。
“是的大王,我家君山特意命小人帶上督亢地圖以表降意。”
那秦王聽到此處頓時放聲大笑,那笑聲中充滿了暢快之意。“哈哈哈,如此甚好,快快將圖呈上來。”
聞言,荊軻起身捧著地圖走至秦王的身旁並將地圖放於案上。一點一點的將地圖打開,並且還用指著地圖上的地方說著那些都是燕王贈與秦王希望秦王不要攻打燕國就這樣那秦王果然被荊軻分散了注意了。
李木知道荊軻刺秦王的結局是怎樣的,他沒法改變同時他也無力改變。
隨著地圖攤開最後一點,曆史終究還是上演了,就見地圖裏赫然出現了一把匕首。那秦王暮然看到地圖裏的匕首也是一驚,而荊軻就趁著這個機會一把抓住秦王的衣袖另一種更是拿起匕首就向秦王刺去。
曆史沒有任何改變,荊軻最後還是沒有刺殺成功。看著麵前凶神惡煞的秦王,荊軻突然啞然一笑。因為他知道自己並不是殺不了秦王,而是他想活捉秦王這樣就可以要挾秦王讓他簽訂契約好歸還土地這樣才能更好的報答太子,可是世事難料啊。
“臣愧對君山啊!”荊軻躺在血泊之中,身上八處傷口更是不斷的流淌著赤紅的鮮血就好像是他的一片赤膽忠心。左腿已經斷了,荊軻知道自己已經無力進行刺殺了索性閉目等死。可是那秦王似乎並不想就這麼簡單的放過荊軻。
“敢來刺殺寡人,那寡人就讓你永世不得超生。來人,傳徐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