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仿佛一下子看到了靠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屈膝著爬到那老將麵前抱住其大腿大呼道:“父親……父親為孩兒做主啊!這……這對狗男女來我靈山衛欺我鄉人奴我百姓,孩兒看不過就帶兵前來捉拿,可誰知竟不敵,還望父親大人老將出馬擒得賊人啊!”說著還不忘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那老將軍褲腿之上抹擦。
來人不是別人想必定是這靈山衛的總兵大人,我本以為這總兵會護著自己的犢子,下令將我和熙妍拿下,我本已經做好了本水一戰殺出重圍的準備,可不曾想那總兵起腳便將抱著自己大腿哭泣的青年一腳踢開後大罵道:“混賬!你小子隻會給為父闖禍,今日又害的為父損兵折將來為你處理這市井之事,還敢大言不慚的在這裏誣陷他人,來人呀!將這逆子給我綁了送往軍中監牢嚴加看管。”
我和熙妍這邊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隻見幾名軍士已經將那青年五花大綁的押了出去,遂即那總兵便單膝跪地的對我抱拳施禮道:“下官魏明忠見過錦衣衛指揮同知大人,小兒無知多有冒犯還望大人交予下官懲治,下官定叫大人滿意。”
我和熙妍見狀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堂堂的一衛城總兵少說也有從四品的官銜,有些立過戰功的將軍還不不止是從四品那麼簡單,可今日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向我屈膝施禮,還這般恭敬這是什麼情況?還有他口中念道的錦衣衛指揮同知又該如何解釋呢?帶著眾多疑問,我不得不先將麵前的老將軍扶起後再一一過問。
原來那日在我離開京城之後,忠勇王便進宮將我不願入朝為官的消息並報給了那皇帝老兒,可皇帝老兒卻覺得對我這間接阻止了一場反賊暴亂之人有所虧欠,便大筆一揮頒了一道聖旨,加封我為錦衣衛指揮同知,並準許我不上朝堂不入府衙,可依舊行走於江湖闖蕩,可聖旨頒布之時我已離開京城一日,於是乎傳旨官便又從京城馬不停歇的追我至此前來頒布聖旨,這跑死三匹馬換了六良駒才在靈山衛找到了我的蹤影,也難怪我不知此事。
待我接過聖旨謝過隆恩之後,靈山衛總兵非要將我讓至府中擺宴款待,結果卻被我以聖旨之上所寫的“不上朝堂不入府衙”給拒絕了,無奈之下那總兵隻得先領著重官兵打道回了總兵府。
要知道前日我將自己房間房門撞爛之後那客房便不能再住人了,於是賠了客棧老板N兩銀子之後,我隻能和熙妍湊合在一間客房之中住下,不過為了那句“男女瘦瘦的不行”的鬼話,我隻能委屈自己的趴在房中酒桌之上睡了一晚,可令我不解的是,早上當我起來之時竟發現自己躺在客房的床上,而熙妍卻不見了。
正當我慌亂之中檢查自己的衣物有無被解開之時,熙妍卻端著酒菜的推門進了房間,見我一臉茫然的抓著自己的衣服,熙妍一陣媚笑的說道:“大叔你好沒用啊!昨晚才……你就累的睡去了,害得人家失望了好久……”
我呆呆的看著熙妍心想,“難不成昨晚我就這樣的本這個小丫頭善解人衣的拿下了?不可能啊我這很小心的,怎麼就會失了身呢?阿彌陀佛佛祖啊!您總是教導弟子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沒想到弟子今日竟然會被一個女流氓拿下,佛祖啊!你可不能怪罪弟子,弟子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破的戒。”
我這還想著昨晚到底怎麼回事的時候,熙妍便不耐煩的對我吼道:“大叔你想什麼呢?還不快來吃午飯你打算睡到多久啊?”
我忙起身坐到酒桌前麵對這熙妍紅著臉問道:“熙……熙妍,昨晚……你沒有……那個什麼……”
我實在是問不出口,隻能是吞吞吐吐的語無倫次,熙妍看著我一陣的好笑說道:“昨晚,昨晚發生什麼了嘛?昨晚大叔你在床上睡的很好啊!還鼾聲四起呢?還得本姑娘隻得趴在這桌子上睡了啊!要說大叔你也真是的,睡個桌子也不老實,直接將桌子趴翻了你也不知道,還在地上繼續的睡覺呢!本姑娘可憐你怕你著涼才將大叔你扶到床上睡的,可你倒好真不懂得憐香惜玉,直接在床上擺起了大字,一點地方也不留給我,我不趴在桌子上睡覺你讓我到拿起去睡啊?大叔你啊!,才喝了幾口酒就醉的像隻死貓一樣的了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