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移屍滅跡(2 / 2)

路小七接過書翻看了兩頁後大罵道:“靠!坑爹的江湖娛樂刊,像他們這樣的寫我們還怎麼查案,所有凶手照著他們這般子虛烏有的懸疑案件真實上演一番,那我們這些錦衣衛早點歇著去算了!”

我抽過路小七手中的刊物說道:“所以我才強力推薦你看這本娛樂刊嘛!你怎麼連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道理都不懂呢?你看看當年那個莫容世家將此道把玩的多好啊!學著點這上麵可都是經典案件。”

“張公子你就不要在數落小七了,他本身就是錦衣衛中的下等侍衛而已,父王沒給他派遣任何任務,隻是讓他來照顧人家平日裏在京城走動時方便的,父王曾也說過,以小七的功夫和資曆尚且達不到錦衣衛的初級標準的,是人家強求父王父王才準許其進入錦衣衛供職的。”金靈郡主在一旁為路小七開脫道。

聽金靈郡主這般言語我也覺得路小七甚是可憐,但可憐之人也必有可恨之處,這小子這般巴結著金靈郡主看來以後即使有機會升官,那注定也是要給這位郡主當一輩子的奴才了,我再沒有過多的理會路小七是怎麼當上錦衣衛的,也隻是再次走到大鍾前摸了摸那用來敲鍾的橫木後說道:“原來如此!”

金靈郡主見我像是查到了些什麼似地,於是忙問道:“張公子可有發現?”

“恩!我明白凶手是如何殺人的了,你們看這擊打大鍾的橫木,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路大人曾說過近日官府在重新為鍾鼓樓上漆,所以這根橫木也必然會被漆到,可是這根橫木擊打鍾的一麵卻是一絲的紅漆也沒有,難道是工匠忘記了塗抹嘛?我看不是這樣的,那紅漆此時應該在那具屍體之上,隻不過由於血的顏色和紅漆的顏色一樣,所以在剛才檢查屍體的時候很輕易便會別人忽略,那凶手正是用此橫木撞擊死者胸口處將其致死的,這也印證了為何死者為何胸部受重傷胸骨斷裂的原因。”我手裏抓著擊鍾橫木的引繩說道。

這時候鍾鼓樓下有王府侍衛跑上來說道:“秉郡主!我們已查清死者身份,死者是這翻修鍾鼓樓的工匠,由於近日鍾鼓樓翻修隻剩下上漆一道工序,所以此工匠便是來為這口鍾進行塗漆的漆工,樓下的守樓侍衛說見其今晨很早便上的鍾鼓樓來為古鍾上漆。”

“這麼說守樓的侍衛應該有看到死者被人推下鍾鼓樓或是被人拋下鍾鼓樓的景象了?”我在一旁對王府侍衛問話道。

那侍衛回話說道:“是這樣的這位公子,鍾鼓樓會在早間卯時會有一番換崗,換崗之時由於下班人馬總是拖遝延誤,故會導致半個時辰的空崗出現,而死者正是在第二班上崗的侍衛趕到時被發現的。”

“這麼說來,死者的死亡時間就應該是在卯時到辰時之間了,那麼這段時間之內可否有人上過鍾鼓樓呢?”路小七對那王府侍衛問話道。

那侍衛看了眼一旁的金靈郡主後對路小七說道:“回路大人!這就沒人知道了,因為今日京師霧氣十分的大,十步之外連個人影也看不清,加之又是深秋卯時,我想即使是大人您,也不會有那麼好的視力能從這鍾鼓樓石階之下看到鍾鼓樓門前站立何人吧?況且當時貌似是沒有侍衛在此守候的,誰知道哪個閑人趁那時空虛潛入鍾鼓樓啊!”

很顯然那王府侍衛是看著有金靈郡主在場,才勉強的喚得路小七一聲大人的,看來這位路小七真正的算起來恐怕連個王府的侍衛都不如呢!想到這裏我不經對這般狗仗人勢的為官之道有些嗤之以鼻,還好自己是個兩條腿跑江湖的江湖浪子不在官場,否者與這些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官員們在一起,那麼自己是個什麼也不知道了。

說話間又一位身穿飛魚服手拿繡春刀的錦衣衛出現在了眾人眼前,那人上前見是金靈郡主在此,忙上前參拜道:“金靈郡主,陳琦奉王爺調令特來追查此鍾鼓樓命案一事,望金靈郡主移駕樓下好讓本官展開調查。”

“好大的膽子!你竟敢讓郡主移駕,陳琦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路小七說著便拔出自己的繡春寶刀擋在了金靈郡主身前。

那自稱錦衣衛撫使陳琦也不不甘示弱的拔出佩刀叫囂著說道:“路小七!你隻是個錦衣衛正七品總旗,竟敢幹涉本撫使執行王令,休怪本撫使刀下不留情!”說著便向路小七揮刀砍來。